離開的時候，秦明朝拉著林小樓的手。
就看到顧向北在不遠處站著。
看著他們從民政局離開。
顧向北的心情很複雜。
很複雜。
複雜。
顧向北這一次沒有走近，他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心情。
五味雜陳。
難道真的是他錯了嗎？
難道真的是她認錯人了嗎？
難道真的是他找錯人了嗎？
難道林小樓真的不是他的她嗎？
顧向北在轉身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精緻的如同洋娃娃般的女生。
身高有一米六三左右，面板白皙，眼睛大大的，扎著兩條洋娃娃般的辮子。
女生穿著lolita的裙子，特別的精緻。
就是那種讓人看著像是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
當然，瓷娃娃也看到了顧向北。
只是她看著顧向北的時候，眼神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顧向北朝著她走了過去。
瓷娃娃在看到顧向北朝她走過來的時候，還是沒有任何的波動。
直到顧向北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好，我是顧向北，你叫什麼名字？”
瓷娃娃看著他，沒有說話，就這麼一直看著她。
看了大概好幾分鐘，她轉身就走了。
這讓顧向北呆愣了。
所以，他跟在了她的身後，看到她上了一輛車。
以顧向北的手段，自然能查到，女孩子去了什麼地方。
車停的一處地方是平常的樓房，女孩子下車後便有人看著她，走進了一幢樓。
似乎被人監視著一般。
顧向北站在樓前看了看，便看到好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盯著他。
沒一會兒，女孩子又出來了，這次還是被很多人盯著，她走向了顧向北。
顧向北看著她，她還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