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一劍轟散金色光刃後,不作絲毫停留,凌天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成果,就一腳蹬地橫飛而去。
凌天伴隨著陣陣劇烈的破風聲,幾乎是剎那就到了白松和巴羅面前,先前他所站的地方只留下一個地面碎裂得比以前大得坑。
黑紋劍硬受一擊切金刃後沒有損傷分毫,依舊黝黑髮亮,被凌天輕易揮動如同一道龐大的黑影壓向兩人。
白松和巴羅倉惶抵擋,因為凌天實在是來得太快了。
但巴羅的雙拳卻是泛著土黃色的光芒,那是碎石拳,那是巴羅隨著白松攻擊之時就準備好的,本想著趁凌天躲開白松攻擊時來個偷襲,但沒想到凌天竟然如此強悍選擇硬拼。
現在也只能用來阻擋凌天的凌厲一擊了。
“砰!”
沒有任何意外,兩人宛如破沙袋一樣被抽飛,橫飛十數米砸落在地,即使巴羅雙拳使用了武技也沒有例外。
因為凌天此刻所具備的力量已經不是壓倒性的了,而是碾壓性,強橫霸道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白松的長斧被折斷,黑紋劍結結實實轟中白松的胸膛,白松被凌天抽飛時就噴吐出一大口鮮血,落地之時近乎昏闕。
此時,白松胸膛血肉模糊,凹陷一片,肋骨幾乎全部碎裂。
巴羅也好不到哪去,嘴角掛著殷紅的血跡,手上拳套已經破爛不堪,雙拳也是鮮血淋漓,甚至能看見森森白骨,他的一雙粗壯的手臂也無力地垂落在地,顯然是被凌天生生打斷。
此時,白松和巴羅兩人的聯手可以說是徹底失敗了,敗在了一個十幾歲的黃毛小子身上。
凌天一劍抽飛兩人之後,並沒有露出喜意,而是露出一種痛苦的表情。
凌天停頓了一下之後,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將目光轉向離他較近的白松。
此時白松在不停地抽搐,顯然還未死去。
此時,一直觀察著整場戰鬥的錢都感受到凌天目光所在,立刻大急喊道:“雜種你敢!”
此時,已經沒有什麼敢不敢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是一開始就註定的結果。
“都給我上!殺了他!”錢都嘶啞這聲音大喝。
此時,錢都眼睛都是通紅的,親眼看見自己的兄長被打得半死,他的心中蘊含著無限的怒火,雖說他們只是結義兄弟,但他們的情義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孩危機當中變得比親兄弟還親,因為他們是換命的交情。
聽了錢都的話,但卻是沒幾個人敢動手,因為凌天的強悍已經深深震懾了他們。
“怕什麼,就算他很強,跟兩位中期武士戰到現在肯定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錢都見沒人動手再次大喝,“誰要是殺了他,秘藏就歸他,並且提拔為副團長,我錢都對天發誓說到做到。”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終於有人抵擋不住誘惑,雙眼炙熱地衝向凌天。
貪念是會傳染的,一旦開始有人行動時,就如同推倒了骨諾牌一樣,接連不斷有人手提兵器衝出來。
但有一人例外,別人都在往前衝但他卻是在悄悄地往後退,那就是林樓,口中還輕聲罵道:“你們這群垃圾都給去死吧,大爺就不奉陪了!”
凌天見到如同猛獸一樣衝過來的十幾個傭兵,沒有絲毫懼怕,依舊一步一步地走向白松,就像沒有看見一樣。
“給我去死吧!”一人手提長刀凌空躍起就要劈向凌天,他面容扭曲,興奮中帶著瘋狂。
與此同時,凌天已經被跑的快傭兵包了個半圓。
這時,凌天終於停頓了下來,他雙手提劍橫在身前,然後左腿側蹬,以右腿為中心整個人如同一個陀螺一樣轉動起來。
黑紋劍也被帶動起來,凌天彷彿化身黑旋風一樣,那個凌空劈來的傭兵運氣不好正好被轉動的黑紋劍斬中,整個人幾乎被分成兩截,而那些凌天較近的傭兵則被捲動的勁風吹飛。
凌天的面前瞬間被清空,凌天停下旋轉,一腳踏地,主動殺入傭兵群當中。一時之間,鮮血與斷肢齊飛,怒罵與詛咒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