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目光一凝發現巴羅的拳頭上凝聚的土黃色武力緩緩消散,而且這武力使用似乎與之前的不同,之前的都是附在拳頭表面的,而這次好像是由內而外迸發的。
“是武技!”凌天明白了過來,光是武力對他的黑紋劍應該沒有作用才對,而現在卻恰巧是武力發揮了作用,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
“這就是武技的威力嗎?”凌天喃喃道。
此刻,凌天心中卻是充滿著興奮,武技雖說早就不是第一次見到,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以自身體會到武技的奇異與威力,沒想到武技竟然如此神奇,發揮出的威力竟然可以彌補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甚至超越。
凌天已經對他自己未來施展武技的場景充滿了憧憬。
但此時凌天也發現了黑紋劍的弱點,就是運用武技時所蘊含的武力無法吸收。
果然再逆天的東西也會有它的短板缺陷。
這就糟糕了,要是敵手一直使用武技,那自己就完了。凌天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凌天並不擔心現在,因為武士體內儲存不了多少武力,這就意味著巴羅等人,不可能多次使用武技,這樣一來凌天但也不必過於擔心。只要小心一點應對就行。
巴羅一擊成功卻沒有太大的喜悅,因為他剛才確實使用了武技碎石拳,雖說只是凡階下品的武技,但是平時使用一拳下去最少都能把一塊足有成人那樣高大堅硬岩石給捶成無數碎石塊。
但現在打在凌天那裡卻只能讓其退後,甚至都不能造成傷害。
“小雜種,你該死!”
這時白松憤怒的聲音傳來,自交手以來他一直受傷,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壓著打,這等屈辱他白松何曾受過。
白松面目猙獰,加上剛沾在臉上沒有拭去的血跡顯得尤為可怕。
白松話音剛落手中長斧劈下,斧刃吞吐的金色鋒芒就劃開空氣直向凌天。
“不好,是武技。”凌天暗道,果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怕什麼來什麼。
這倆丫的,是不是商量好了一起放大招的?
但凌天管不了這麼多了,連忙雙腿蹬地,藉助反震力躲過一旁,凌天不敢託大硬抗,武技不是他現階段能隨便硬擋的,剛才無意接了一招都差點讓他受內傷了。
凌天堪堪避開,剛才所站的地面就被金色的鋒芒擊中,沒有劇烈的聲響,有的只是微小的割裂聲。
凌天只見幾片隨風飄蕩的草尖緩緩落地,地面上只留下一條細長的劃痕,劃痕不知深淺,但其切口卻是整齊光滑,與草尖切面無二。
最讓凌天感到可怕的是,在劃痕旁邊居然還留下一方衣角,顯然是他的。
凌天敢肯定是剛才留下的,而他居然沒發覺自己的衣角被割了下來。
那道鋒芒實在是太鋒利了,以至於切割的時候可以毫無聲息。
現在凌天感到有點麻煩了,剛開始他還信心滿滿認為這兩人不難對付,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白松和巴羅怎麼說都是一團之長能弱到哪去?只怪自己的閱歷還是太年輕了!
白松和巴羅分別放出一招武技之後,並未追擊而是會合在一起,警惕地看著凌天,身上分別閃爍各自的武力光芒,只是十分微弱,要是不細心觀察的話也根本不會發現。
此時,白松和巴羅面色凝重,心裡更是感到一種久違的危機,因為凌天的實力實在是一再超乎他們的想象,不但生生承受巴羅一拳武技而沒有任何損傷,還輕鬆地躲開白松偷襲的一記武技,這些事要是放在和他們同等修為的人身上也就算了,但是凌天不但是年紀遠小於他們,而且他們知道凌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武徒而已,還沒有成為武士,就連真正的武者也算不上,這一點他們從凌天到現在都沒有展現過任何武力,和他們也未曾在凌天身上感應到武力就可以清楚地知道。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人實力卻是遠在他們任何一人之上,甚至他們聯手也未必能壓制住。
“小雜種,你不是很強嗎?怎麼剛才躲開了,是不是怕了?”白松譏諷道,試圖為自己恢復武力拖延一下時間。
“哼,有本事你再來一個呀,這次我保證不躲!”凌天自然知道白松那點意圖,繼而反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