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人從堂外匆匆走進來,對著大漢道:“團長,有訊息來了!”
大漢沒有什麼舉動依舊盯著那杯酒,道:“講!”
“據探子來報,不久前白松帶著一隊裝備精良人馬偷偷出城了,就在剛才有十人又回來了,據說帶著屍體其中就有白尚、白甘。但白松沒有回來,錢都也沒回來。”
“還有剛才潛伏在血斧中的人來報,血斧傭兵團內的精銳好像都不見了。”
“這麼說,訊息是真的!”大漢輕聲道。
“應該是真的。”稟報之人之人有這興奮。
大漢端著杯子的手突然緊握,“乓~”杯子應聲而碎。
酒水順著指縫滴下,大漢喝道:“立刻集結人馬,準備出發。”
“是!”稟報之人急忙離去。
大漢摸著被矇住的右眼喃喃自語道:“白松!到你還債的時候了。”
“哈哈~”
大漢的面目開始漸漸變了,變得越來越猙獰,雙臂肌肉隆起青筋暴起,彷彿要把眼前的一切撕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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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擺滿書檀木薰香的房間內,一位約有二十左右的年輕人端坐書桌前,看著手中的書籍,津津有味,甚是入神。
“稟告少將軍!”一位身著盔甲的中年士兵來到躬身道,這裡的平靜被打破。
“講!”被稱為少將軍的青年依舊看著書,並未抬頭。
“血斧傭兵團,白松,暴決傭兵團,巴羅相繼帶著大批精銳離開了。”
“不用管,只要不在城內打起來都不用管。”青年淡淡地道。
“是!可是……”中年士兵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
“少將軍,他們先後把所有的精銳調走了,不像是普通的狩獵,也未曾聽說過他們有決戰的訊息,而且他們好像都是帶著目的性的。會不會是和我們一直尋找的東西有關。”
青年聞言目光一聚,抬起頭來。
青年渡著方步來到房門口,看著天空輕聲道:“有多大可能性?”
還未等中年士兵開口,青年有道:“算了,就算有一點可能性也不能錯過,我親自走一趟。”
話音剛落,青年的身影就不見了,只剩下一股清風輕揚,颳起地面上的塵土。
中年士兵也從容離去並未有絲毫驚訝。
與此同時,往山脈中部奔去的凌天卻是遇到了麻煩。
凌天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被迫停了下來,因為前面這群人。
“沒想到還是沒能完全躲掉啊!”凌天自語道。
“小子,這地方可不是你這種小屁孩能來的,這地方可是很危險的,要是你把身上的東西交給我們,我們保證你能安全離開。如何?”有一個走出來,非常為凌天“著想”的說道。
這群人的胸口的衣服都有一條青蛇,顯然它們都是一個傭兵團。
此時這群人正盯著凌天身上的小包,很是眼饞。
凌天甚至聽見有人在議論,“唉!你說那把大鐵劍能買幾個銅魂幣,夠喝一頓酒嗎?”
“估計不夠,你看那小屁孩瘦胳膊瘦腿的,能背起那麼一大把鐵劍?估計要不是空心鐵,就是木頭做,不值錢。”
“嗯,有道理!”
“又是打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