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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寫歷史的人,一直沒有弄明白,死去的人不是載淳,而是我。他們更沒有弄明白,我不是在1875年死去的,我在我們從熱河回來那一年就已經死了。也就是四十八年前。發現這一點讓我頗感意外。在我執政前的半年,沒有人發現,我其實是一個死人。我是唯一一個發現自己已經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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