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哥!”柳寫意的聲音仍然是那般的輕柔悅耳,但是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讓人心寒的冷意,“適合不適合,我並不在乎!我只在乎應該不應該!”
“可是……”林恪還想要掙紮著勸說幾句。
柳寫意的笑容卻是淡了下來,輕聲說道:“林恪哥,有些事情要做過了才知道會不會成功。自從……那以後,我做事向來都喜歡去做了再說。如果什麼都不做,如果什麼只要按部就班的來,那麼最終就會發現,自己只不過是遵循著前人的腳步往前走,活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心動了,所以要試著走下去。或許會滿身傷痕,或許也會開花結果。但是不管如何,至少我以後再想起來的時候會無怨無悔。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