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的確是正靠在大石頭上面看著流雲藍天,想著自己的蕭博翰的很多往事,但身後的腳步還是讓她感覺到了,她沒有迴轉身去,今天是週末,肯定不會是學生,或者是個路人吧,自己何必管他呢。
但再後來,那個身後的人正對著自己走來了,很接近了,只有幾米的距離他有停了下來,蒙鈴不得不回過頭來,她想看看到底是誰。
她轉過了頭,第一眼望過去,她的腦海砰然爆炸,一陣眩昏,人也開始搖晃起來,蕭博翰看到蒙鈴一手扶著頭,一手扶著石頭站立起來,但身子在搖晃,蕭博翰一個健步上去扶住了蒙鈴。
蒙鈴抬起頭,眼中有點點淚光,眼神迷離地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你怎麼回來這裡?你不該來!”
“可我來了!”蕭博翰堅定地回道。
蒙鈴看到蕭博翰的眼裡也有淚光閃閃,努力的心裡真是百感交集。
蒙鈴抬手擦了一下眼中的淚花:“我像在做夢。”她激動地說。
蕭博翰的從天而降,一下打亂了蒙鈴的平靜,看到蕭博翰的一瞬間,她心裡是翻江倒海,百感頓生。她激動,她恍惚,她想哭,她想喊。
這個讓她日夜思念的男人,這個把她領上天堂的男人,怎麼會突然站在她的面前?那一刻,激盪的波濤把她的心衝擊的七零八落,她不知該何去何從。
她帶他來到了學校,帶他見到了學校的老羅,蒙鈴對老羅說:“這是我的男朋友。”
老羅很高興,說:“蒙鈴是上天給這裡的人們送來的天使,帶來了幸福和美好。”
蕭博翰一個勁的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的。
後來老羅一定要請蕭博翰喝酒,現在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了,蕭博翰拿出了自己今天帶來的很多罐頭和成品小吃,三人一陣忙活過後,就開始坐了下來。
老羅拿出了一瓶好酒,說自己留了很多年都沒有捨得喝,這是過去自己一個學生後來在大城市工作了,有一年回來看自己,專門給自己帶來的。
其實這冰釋不是什麼太貴重的酒,不過是一瓶郎酒而已,但蕭博翰是可以想象,對老羅來說,這瓶酒意義深遠。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杯喝了起來,酒話也開始滔滔不絕了,蕭博翰和老羅大有酒逢知幾千杯少的感覺。
一旁的蒙鈴很少喝,只是看著兩個男人開心交談,心裡在想著心事。
這會,望著蕭博翰因喝酒而顯得亢奮地臉,聽著那熟悉的嗓音在高聲談笑,她又想落淚了。
她知道蕭博翰來找她是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這也表明了他的決心,但自己還能走回去嗎,還能回到恆道總部的那個小院嗎?
酒喝得差不多了,老羅已明顯得醉意難支,他很少這樣喝酒,也更比不過蕭博翰的酒量,蕭博翰就把老羅扶回屋去,而他自己,實際腦子裡很清醒。那是心裡有個強烈地願望在支撐著他,他想和蒙鈴好好談談。
“我們出去走走?”蕭博翰紅紅著臉提議道。
蒙鈴點點頭,她也早就希望有這樣一個機會。
兩人剛走出房門,大狼狗貝貝就竄了出來,對著蕭博翰兇狠地叫,把蕭博翰嚇了一跳。蒙鈴喝住了貝貝。在貝貝頭上親暱地拍了兩下,貝貝很委屈地嗚嗚著,好像蒙鈴冷落了它。
“我的個神,你還養了頭這麼大的狼狗?”蕭博翰一頭冷汗。
“是老羅養的。不過跟我很好。總是圍著我轉,保護著我。”蒙鈴一笑道。
蕭博翰點點頭道,“這還不錯。我能放點心。”
在小操場的邊上,有一條石凳,蕭博翰和蒙鈴坐在石凳上,貝貝在蒙鈴的腿邊臥著,兩眼黑亮亮地盯著蕭博翰,一付很警惕的樣子。
蒙鈴低著頭不吭聲,蕭博翰把腿架起來抽著煙,耳邊山風掠過,樹葉沙沙,夕陽把四周鍍上一層淡淡地金色,一切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