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是靠不住你了?”
“話不是這樣說,你的人先關兩天,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的,等幾天事情淡下來了,你不說,我都會給你放人的,讓我緩衝一下成嗎,博翰?”
蕭博翰想想也只能這樣了,不管怎麼說,蔣副局長是體制中人,他也沒有力量和一個專管公檢法的副書記抗衡的,有他這句話就成了。
“行吧,那過幾天我再來。”
“嗯,博翰啊。記得到醫院去看看,做個樣子,我後面好處理。”
“好的。那我就先去醫院。這次真得要拜託你幫我了。”蕭博翰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在醫院裡,蕭博翰看到了傷者。人還是昏迷不醒。頭上身上纏滿了繃帶,氧氣管子插在鼻孔裡。看起來很危險。蕭博翰找來主治醫生問一下情況,順手趁別人不注意,把一萬塊錢塞到主治醫生的口袋裡。主治醫生看到沒吱聲,只是笑笑,手拿一張X光片給蕭博翰大致說了一下情況。
“傷者下巴嚴重脫臼,舌頭咬掉半截,頭部嚴重腦震盪。身上多處被玻璃劃傷,但還沒傷及骨頭和內臟,也屬萬幸。你的人這一腳也忒狠了,我行醫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一腳能把人踹成那樣!”醫生感慨地說。
“人的生命要不要緊?”這是蕭博翰最關心的。
“生命跡象現在看來還穩定。就是人如果長時間昏迷會很危險,隨時都可能發生變化。”
“那就拜託醫生全力救治。錢不是問題!”蕭博翰誠懇地說道。
“我會盡力的。你就放心好了。”醫生兩手插到口袋裡,手觸控著厚厚地一沓錢,堅定地說道。
蕭博翰又安排了幾個弟兄在這裡好好盯著,傷者有什麼情況立即通知他,然後又開車去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裡,蕭博翰見到了幾個手下的保安, 他們都帶著手銬走進來。
那個保安頭子看到蕭博翰親自來看他們,很榮幸,很激動的說:“蕭總,謝謝你來看望大家,這次沒把舞廳保護好,我們對不起你的信任。”
蕭博翰說道:“你說得什麼話!你們為我蕭博翰做得夠多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才是。你們放心,這裡我都安排好了。先忍幾天。我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來!相信我!”
幾個保安都很堅強的說道:“蕭總,沒事。我們抗得住!為你做任何事我們都不後悔!”
蕭博翰很為自己有這樣一幫弟兄而感到驕傲,他很耐心的對他們做出了安慰,在離開這裡之後,蕭博翰召集了恆道集團的骨幹們,一起商討接下來應該怎麼防範和應對呂劍強帶給恆道集團的騷擾。
會議在蕭博翰的辦公室舉行,全叔,鬼手,歷可豪,雷剛,秦寒水,唐可可等人都到場了,小雯昨天也回到了恆道總部,她一一的給所有的人都倒上了茶水,自己才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大家對這件事情很是氣憤,尤其是鬼手和雷剛這幾個喜歡用激烈手段對付別人的人,他們提議蕭博翰展開攻勢,安排人也對呂劍強的一些工地進行打擊,一個敗軍之將,也幹對恆道集團撒野,真是活膩了。
但歷可豪和全叔,秦寒水等人認為這樣不妥,現在恆道集團實力是大增了不少,可是還沒有達到和政府抗衡的地步,而此次呂劍強的所有行動,走的都是政府權利路線,連蔣局長都不得不放下和恆道這麼長遠的關係,對他們妥協,應付,何況是恆道集團呢,一旦捲入權利的打擊,恆道就會損失更大。
這到也是蕭博翰一直顧慮的問題,單單一個呂劍強,蕭博翰根本就沒有把他綁在眼裡,但加上他背後的那些權利和勢力,蕭博翰就不能輕視他了,蕭博翰沉吟著說:“和他對攻暫時不利啊,昨天的事情,以及我們步行一條街的事情,已經成為了一個焦點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所有的動作都要小心,呂劍強或許正等著我們動手,給他一個收拾我們的機會。”
秦寒水也說:“是的,從這次舞廳打架的事情就能看的出來,鬧事的反倒沒事,我們防衛的倒被關了起來,你們想想,這就是權利的威力。”
鬼手擰住了眉頭說:“但總是這樣也不成啊,我們生意會被他們鬧垮的。”
蕭博翰冷冷的說:“當然不能老是這樣,所以我們才來商議,不過我希望我們找到一條對我們沒有危害的方式出來,大家都可以談談自己的想法。”
於是,你一句,我一言的,都說開了,不過這樣說了一兩個小時,最後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蕭博翰想要的結果出來,因為這方法也確實是很難找出來,對方咄咄逼人,運用自己的權利背景,不斷的製造事端,自己又不敢輕易的還手,這樣事情就很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