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也一時沒有拿開手,在鳥頭上反覆的按了好幾下,才依依不捨的收回了手,說:“是挺正常,嘻嘻嘻。”
蕭博翰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裝著沒聽到。
好在晚上路上行人很少,車速很快,尷尬了那麼一小會,就到了劉雅住的地方,兩人客氣了幾句,這劉雅很是剜了蕭博翰幾眼,才分手道別。
這時候蕭博翰在車上才算是放鬆了下來,一路回到恆道總部,蕭博翰都在搖頭,現在這女人,一個字:猛!
回去後蕭博翰就洗漱了一下,準備睡覺了,掏出手機,卻見上面有條簡訊息,可能是打牌時候吵,自己沒有聽到提示,調出來一看,是妹妹蕭語凝的,她說自己過年可能回不來,學校要到一個製片場實習。
蕭博翰感到很遺憾的,自己本來還想過不了幾天就可以見到妹妹了,沒想到她們還要去實習,這一耽誤,又要很久才能見到妹妹,蕭博翰嘆口氣想回個電話問問情況,可是看看時間也太晚了,估計妹妹已經休息了,就收起了電話,準備明天白天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
這今天一整天的折騰,真是太累了,蕭博翰到頭下去,沒多久就呼呼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清幽的光在眼前漸次明亮,推開窗寒風滿袖,冬天的寒冷以破繭而出急不可待之勢來到了蕭博翰的面前。
是鳥兒聲聲嘰喳的歌唱把他喚醒,如聲聲心靈的迴響串入耳朵,心中閃過絲絲驚喜,這是寒意幽深的冬晨難得的歡快,它應該屬於春意盎然,或是夏花燦爛,或是秋意纏綿,晨霧,朦朦朧朧,渺渺茫茫,悠悠漫天,嫋嫋騰空,簇湧著升上天空,暈開無盡的迷濛,若輕盈的舞步,若頻頻的回眸,與地同,與天接。這雲纏霧繞的糾纏,有著永遠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扯和依戀,只感覺那樣的糾纏裡透著無盡的溫婉柔和。
漸漸地,雲開霧散,唯有風兒仍在千里萬里地追逐,樹葉在空中急速地震顫和激盪,忽左忽右,忽
高忽低,有些慌亂,有些無措,是否片片凌亂中藏著陣陣心疼?
那幾朵在大院裡風中盛開得驕傲碩大的月季,枝幹筆直,粉粉嫩嫩卻不勝涼風,有那麼一瓣兩瓣三瓣……凌空飛揚紛落,如一場花瓣雨,如一場香凝雪,美不勝收,醉舞人間。冬日,添了些沉靜與蒼涼,那是生命的隱忍與退讓,希望的沉澱與積蓄,從容,淡泊,靜謐,安祥,適合指尖輕觸的時光靜靜流淌。
蕭博翰身後響起了腳步聲,那是蒙鈴的腳步,特點很明顯的,輕快,急促,每到門口時,就會變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自己,蕭博翰就回過頭來,看到了蒙鈴。
“蕭總,你這麼早就起來了,昨天休息的好嗎?”
蕭博翰答道:“嗯,昨天應該算是休息的最好的一次了,上床沒兩分鐘我就睡著了,看來過去過的太悠閒,只有好好的勞累一天,晚上才能睡的香甜。”
蒙鈴燦爛的笑著,說:“所以說辛勤的人們睡的最美,像你這樣喜歡搞陰謀詭計的人,失眠才是正常的。”
“你這話說的,我這麼光明磊落的一個人,怎麼能用陰謀詭計那樣的貶義詞。”蕭博翰笑著說。
蒙鈴一笑,就忙著收拾起桌子,茶缸,菸灰缸什麼的,也不在開玩笑了,蕭博翰倒是想起了昨晚上妹妹發來的訊息,忙拿起電話,又猶豫了一下,怕太早了,妹妹會不會還沒醒來,想了想,還是吧電話打了過去,還好,在幾聲振鈴後,電話接通了:“語凝,你過年怎麼回不來了。奧,實習啊,真會挑時間,過年人家制片廠不休息啊........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懂,我老土行了吧,要不我去你那看你吧......忙啊,哎,那行吧,等你閒了我過去看你。”
放下了電話,蕭博翰心裡多少有了一點遺憾,現在就自己和妹妹兩人相依為命了,自己每天又總是太忙,很少能真真切切的關心到妹妹,有時候忙忘了電話也是好幾天才打一個,這太不像話了,過完年一定要抽時間過去看望一下妹妹。
其實蕭語凝也和蕭博翰的心情是一樣的,她也很想念自己的哥哥,從小到大,哥哥都是她唯一可以傾述和依賴的物件,比起老爹來,哥哥更容易交流和理解自己,但這次她不得不留下來,因為就在昨天她走出校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永遠都無法忘記的人,那就是耿容。
昨天下午,她好好的收拾了一下,穿上咖啡色色皮上衣和同色系的窄皮褲將她修長有致的曲線襯托得瀟灑綽約;足下的名牌短靴為她增添了三分帥氣及野性;她的髮絲染成楓紅般自然的顏色,而散亂的髮型則呈現出野性脫軌的美感,為她深邃的輪廓畫下完美的句點。
她無視於過往那些男同學,或者是登徒子的愛慕眼光,逕自昂首闊步的往前走去,將那一干望著她都快七魂出竅的男人甩在腦後,她從校門翩然而出,卻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還是柳林市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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