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天賜予了自己一個這樣的好的機會,他現在有求於自己,那麼,或者今天就是自己和他走向彼此的一個里程碑了,這樣的機會不多,能不能把握住,實在很不好講。
冷可梅就帶著半醉半醒的眼神看著蕭博翰說:“今天我們酒店有一場元宵舞會,一會你能陪我去嗎?”
對這樣的要求,蕭博翰是無法拒絕的,他只能答應,但蕭博翰也不能繼續等待了,他在和冷可梅狡默的對決中根本就不可能有勝算,因為他壓力更大,他更需要解決問題,相對了冷可梅來說,她今天還有很長時間來拿捏蕭博翰,所以她一點都不急。
蕭博翰點頭說:“沒問題,還不知道冷姐也喜歡跳舞啊。”
“談不上喜歡吧,看情緒了,今天遇見你高興,就去跳一會。”
“我今天也很高興,本來我是找蔣局長辦點事情,雖然他沒解決,好在能見到你。”蕭博翰就引出了自己的問題,希望冷可梅接上口,自己就把情況給她好好說說。
不過冷可梅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笨,她聽出了蕭博翰的話意,卻並不直接去接,用顧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輕輕就溜了過去:“你說蔣局長啊,那小子,整天油嘴滑舌的,不說他,不說他了,我們就不要喝酒了吧,估計她們都開始了。”
說著話,冷可梅就站起來,拉住了蕭博翰的胳膊。
蕭博翰心裡嘆口氣,也站起來,只好等跳完舞再說吧。
一路上,冷可梅都是挽著蕭博翰的胳膊再走,所有樓道里的員工都遠遠的低下頭,迴避著他們兩個,不過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有那麼一種好奇和驚訝的曖昧在流轉,這讓蕭博翰很尷尬,但他不能甩開冷可梅挽住自己的手,他低著頭,快步向前走去。
可惜的是,蕭博翰沒有看到另外的一個人正在看著他,那就是蘇曼倩,今天她是陪著蘇老大一起來參加一個宴會,在遠處,她就看到蕭博翰了,她還看到了蕭博翰身邊的冷可梅,還看到了冷可梅那樣親暱的挽著蕭博翰,還看到了蕭博翰好像看了自己這面一眼,就匆匆忙忙的低下頭快步離開了。
蘇曼倩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她耳邊也想起了老爹說過蕭博翰的那些話,當時自己還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此時此刻親眼看到了蕭博翰和冷可梅的親熱樣子,蘇曼倩就再也無法無動於衷了,她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看著蕭博翰的背景,這種感覺就更為深刻。
實際上蕭博翰並沒有看到蘇曼倩,他低著頭不過是無法面對白金大酒店員工們好奇的目光,他快步走,不過是想早點衝進電梯,假如他看到了蘇曼倩,也許情勢還好一點,他一定可以停下來,藉故擺脫冷可梅的胳膊,去和蘇曼倩打個招呼的,但問題是他沒有看到。
電梯上,冷可梅已經算是依偎在蕭博翰的懷裡了,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很是嫵媚,她全身所有的骨頭都好像已經軟了,貼近蕭博翰,才是她最大的支撐,電梯直接到了地下室寬大的舞廳,那堂皇富麗的裝修上,閃爍萬變的燈光,還有軟軟綿綿的音樂,讓人不由的就會產生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
舞廳裡,那珠光寶氣的豔裝美女們,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們的胳膊上,他們彼此都心醉神迷的晃悠著,不用去追趕舞曲的節拍,也不用在乎別人的眼神,香風瀰漫,空中瀰漫著淡淡餘香,一切盡是那麼的優雅、高貴,奢華,他們酣歌妙舞,他們在光怪離奇的氛圍中散發著自己的激情和誘惑。
黯淡的造型燈光下,冷可梅更不需要再約束自己的情緒,她用眼光鎖定了蕭博翰,在悠揚的舞曲飄揚起來的時候,她用優美的姿態、盪漾的眼光帶走了蕭博翰,讓他擁抱住自己,一起進入舞池。
舞池人很多,因為燈光的湖南,看不清他們的臉,只看見臀部與胸口,還有混雜的胳膊擺動,當然了,還有一對一對出汗的舞伴,以及掃蕩他們強烈氣味的飛舞裙子。
在今天這個浮躁的社會,人們每天忙不迭地奔波,偶爾在暗夜裡放縱肉身,卻緊鎖心門,這所有放浪形骸的背後,其實都隱藏著靈魂深處的痛,或許,這痛,只有他們自己和夜色能讀懂。
冷可梅的柔情更加讓人誘惑,眼睛裡有一種使蕭博翰驚異而又傾倒的、嚴肅的、有時甚至憂愁的神情,憑著她的舉動的靈活,精神的飽滿,以及她臉上那種時而在她的微笑裡,時而在她的眼眸裡流露出來的蓬勃的生氣,使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實際上她已經不年輕了,至少她比蕭博翰要大上幾歲。
但歲數並不能決定一個女人的感染力度,年輕女人有年輕女人的漂亮,成熟女人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她們就如春蘭秋菊一樣,各有特色,無法絕對的給她們做出一個好壞的定論。
或者這也要取決於她們想要誘惑的男人,有的男人會喜歡年輕女人,這應該是那種老男人吧,他們崇拜年輕,也向往年輕,因為他們自己不再年輕。
而另外的一些男人,他們更容易受到成熟的引誘,因為他們自己並不衰老,他們也見過了年輕的妹妹們,想要去探索和感知那些成熟女人的心靈。
蕭博翰是怎麼樣的一種男人呢?我看更像是後者吧。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