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蕭博翰又說:“不送.....那不行啊趙所長,我說過,只要你不通融一下那些商戶的罰款問題,我一定會讓他們堅持的送下去,只是希望他們不要亂送,千萬不要送到政府家屬樓去,那就笨死了。”
趙所長在那面嘀嘀咕咕的又說了好久的話,最後才聽蕭博翰說:“行,有你趙所長這個話就可以了,明天我讓商戶都過去,你著情每人收幾百元就行了,這多好,我也不用每天派人給你送禮了,呵呵呵,行,行,改天一起吃個飯。”
蕭博翰這才掛上電話,一頭衝到了床上,雖然是有空調,但到底光身子還是有點冷,好在蕭博翰身體健壯,不過就這還是一身涼涼的。
蒙鈴心疼的一把把蕭博翰就抱在了懷裡,用柔軟的身體把蕭博翰緊緊的纏繞起來,身上的熱量不斷的傳給了蕭博翰,一會,蕭博翰就又感到渾身燥熱了,這一熱可不打緊,某樣兵器“咯噔”的一下就立了起來,兩人精神抖擻的又重開戰局,二次交兵了。
他二人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千古的英雄,拼倒在床上,殺殺殺殺殺.........。
陽光普照的早晨涼爽宜人,枕畔間香痕猶在,蕭博翰睜開眼睛,懶洋洋地靠在床頭,安靜地欣賞了好長時間身邊的伊人。
不過樓下已經不斷有上班來人的腳步聲了,蒙鈴也睜開了眼睛,在羞澀和溫柔的一瞥之後,蒙鈴默不作聲的穿上了衣服,昨晚在那夜幕後的痴迷癲狂,現在已經全部消失了,她又回到了一個往日矜持和穩重之中。
蕭博翰也眨眨眼,不敢隨便的逗蒙鈴了,對蕭博翰來說,蒙鈴就像一個夜色中的魔鬼和陽光下的淑女一樣,稍微的一變,就又顯示出了她的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兩人很快的洗漱一番,蒙鈴這個時候也是不敢回宿舍,她在衛生間裡幫自己打扮的清清爽爽,才走了出來。
而蕭博翰每天一成不變的看著新聞和電腦,偶爾抬頭,就見蒙鈴在窗前站著,那大落地窗旁裝飾華美線條流暢的落地窗簾映襯著她修長曼妙的體態,更顯得窈窕婀娜,然而,看著蒙鈴那張俏臉上,卻沉靜似水,眼波深沉,在凝神沉思中不時蹙起眉稍。
蕭博翰的心裡顫了幾下,他明白,此刻的蒙鈴,或者正在心中很矛盾的思考昨夜的瘋狂。在蕭博翰灼熱的目光下,蒙鈴轉過了頭,看到蕭博翰熱切的目光,可能是想到了昨晚的瘋狂和香豔,蒙鈴忍不住微微漲紅了臉蛋,立刻匆匆逃開此刻,那種少女痕跡依然鮮活的羞澀和矜持。
蕭博翰看著蒙鈴離開的背景,微微一笑,就拿起了電話,給雷剛打了過去:“雷剛,你到西晉門去通知一下昨天來的商戶,讓他們今天到工商所去接受處理,嗯,有2.3百元應該夠了吧。”
蕭博翰沒有在管雷剛那驚訝的感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個時候,蕭博翰的心裡還是很暢快的,他有了一點小小的自戀,好像自己做成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一樣,突然之間,蕭博翰像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幫助別人,原來也會如此快樂。
小小的高興卻並沒有淹沒蕭博翰的理智和思維,柳林市的權利變更已經形成,未來葉眉對整個黑道的態度必須摸清,那麼自己還等什麼呢?讓潘飛瑞他們去試探和挑戰葉眉的權威和底線,這是再好不過。
棋局已經擺開,自己也該出手了。
蕭博翰出了他的指令,他叫來了鬼手,對鬼手說:“現在是給潘飛瑞傳達漢口巷賭場是飛龍會的實情了,這個事情你來負責。”
鬼手點下頭,冷冷的說:“是全柳林市道口都傳播呢,還是淡淡針對潘飛瑞。”
蕭博翰胸有成竹的說:“我們不必太費精神了,就傳到潘飛瑞的耳朵裡就成了,放心,其他人慢慢都會知道,有這個時間差,反而對我們好一點,我倒要看潘飛瑞是怎麼決定的,他是和飛龍會開戰呢,還是和飛龍會聯手,不管他用哪一種方式,他都註定要元氣大傷了。”
鬼手很專注的看著蕭博翰,他對蕭博翰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把他作為大哥在尊重和愛戴,蕭博翰這一年來淡定灑脫,縱橫馳騁的應對柳林市紛繁多變的江湖搏殺,讓鬼手深深的折服和欽佩,蕭博翰揮灑自如的化解了恆道集團一次次的危難,信手掂來的一個個技巧,大有談笑間,強擄灰飛煙滅的豪情,這絕對不是鬼手過去所見過的任何一位大哥可以做到的,包括當初的蕭老大,也達不到蕭博翰如此的從容。
鬼手離開了,他沒有費太多的時間,他的一個手下就在一個浴池裡,把這個訊息說給了身邊的幾個朋友,而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正泡著一個潘飛瑞的手下,於是,這個關於飛龍會賭場的資訊,就在最短的時間裡傳到了潘飛瑞的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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