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批發市場距離小稍門只有三,五十米,利潤很不錯,史正傑是在那常駐了10個人,分管著裡面的治安和晚上的保安工作,每個商戶一年要給好幾萬元治安費呢。”
蕭博翰站起來,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柳林市區圖,找到了那個位置,他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地方本來不在這次計劃中,但既然它離小稍門不遠,那就一併拿下吧,沿途這幾十米的街道也一起接收過來。”
雷剛喜笑顏開的說:“好的,我這就去安排,爭取在上午解決這些問題。”
雷剛說著話就站了起來,蕭博翰也沒有留他,只是說了一句:“祝你旗開得勝。”
在雷剛離開後,蕭博翰想了想,還是給厲可豪打了一個電話:“可豪,我蕭博翰啊,一會雷剛會和你商議幾個問題,另外,我要告訴你的是,在雷剛拿下水果批發市場之後,你要專門的做一點工商所和街道辦的工作,確保我們對水果批發市場的合法管理權。”
厲可豪在幾天前也就這次行動和蕭博翰有過商議,他知道蕭博翰說的是什麼意思,就簡潔的回答說:“蕭總放心,這個水果批發市場應該是計劃外的吧?不過放心好了,本來我已經提前做過一些工作了,這應該不是什麼問題,街道辦他們是不會管誰去負責的,只要他們的管理費我們按時繳納就行。”
“嗯,那就這樣,你儘快安排好。”
掛上了電話,,蕭博翰才放心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看杯中的茶水不多了,這才想起了今天一直沒見到蒙鈴,一早自己出來就看到收拾好的辦公室和泡好的茶水,但卻沒有見到蒙鈴的身影。
蕭博翰自言自語的說:這丫頭,一大早忙什麼去了?
其實蒙鈴正在自己生悶氣呢?他是不想見蕭博翰,昨晚歡送成雁柏的宴會她也參加了,但後來蕭博翰和鬼手他們到桑拉房去的時候蒙鈴沒有去,這裡面就她一個女孩,她自然是無法跟過去,但是這一個夜晚她都難以安心的休息,她甚至 已經猜測出了蕭博翰會在那裡做些什麼。
所以今天蒙鈴就起個大早,她略微的對幾個恆道集團內衛弟兄假以顏色,就從他們口中獲得了蕭博翰昨天晚上的行動,在這些人的嘴裡,哪話就更加露骨的曖昧,蒙鈴也就知道給自己昨夜一直帶來的惴惴不安是因為什麼了。
蒙鈴就很奇怪著男人和女人之間到底因何會有這樣糾纏不清、難分難捨,這迷惑和驚奇她想了一個上午,按照她掌握的生理學的知識來推測,男人們戀戀不捨、歇斯底里追求的這種快樂行為,實際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極端體驗呢?
不外乎就是那麼短暫的一兩秒鐘不可抑制的抖動而已,卻贏得世世代代的男人前赴後繼、勇往直前地進行著“飛蛾撲火”的遊戲。
難道男人們就想野獸一樣嗎?他們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愛情也可以做出那種事來?
這樣想想,蒙鈴就更生氣了。
然而,除了生氣之外,蒙鈴的內心世界裡還有一種心理的折磨,這是一種過去沒有過的煩惱和沮喪,她突然發覺,異性之間的這種折磨、捉弄、碰撞和猜度,居然會為自己的心裡帶來這樣難以抑制、無法抗拒的憂思,這樣的體驗和心情,用單純和蒼白的語言,簡直無法形容半點,直到現在,她似乎才第一次嚐到了生活甘甜和失落的滋味,領悟了幸福和傷心的真諦,看到人世間的真正意義。
在蒙鈴心中的怨氣沒有消退之前,她決定自己絕不主動和蕭博翰說話,讓他也感受一下自己的脾氣。
蕭博翰對蒙鈴心中的想法是茫然不知的,他的注意力也完全沒有放在這個上面,對他來說,逢場作戲和愛情,責任毫無關係,他們是相對獨立的兩碼事,作為男人,就要發洩,至於這個女人是不是自己所愛,一點都不重要。
同時,在今天蕭博翰的心思全部在雷剛帶領的行動組的行動上,這次舉動對恆道集團意義重大,蕭博翰一點都不敢放鬆心情,就算一切都已經規劃好,就算估計著史正傑絕不敢輕舉妄動,但在一切沒有結束之前,蕭博翰還是有點難以篤定,他在辦公室等著訊息,不斷的抽菸喝茶,有時候還會站起來在房間來回走動,以消減自己有點不安的心情。
這個時候,門還是開了,蕭博翰就看到了蒙鈴,有那麼一會,蕭博翰如醉如痴地看著蒙鈴,看著她熠熠生輝的眼睛,還有隆起的胸部和柔纖纖的腰肢組成的那一道優美的曲線。
蒙鈴臉紅了起來,本來她是不想過來的,但在外面過道里徘徊了許久,一直也沒見蕭博翰出來,她就又有點擔心起來,因為她也知道今天恆道集團會對史正傑的天地公司吹響衝鋒的號角,她擔心蕭博翰是不是可以承受這壓力和緊張。
她還是決定進來看看,她懷著幾分新奇,幾分痛楚,幾分惶恐,走了進來,她感覺到了蕭博翰的炙熱的眼光,也看到她猶如那巍峨的大山,高峻而又堅定,但又不乏細柔之美,自己就象一棵小樹,待在他的身邊才是最為喜悅。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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