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說:“我也提前給你透個底,以後恆道集團的重心會慢慢的偏移到你們這些正常企業來,所以將來呢這一塊責任重大啊,你多學學,多想想,希望未來可以成為恆道集團的頂樑柱。”
孫亞俊的心裡就突然的湧現出一種酸酸的味道來,蕭博翰的話像是一股清泉,對他給予了太多的希望,這種真誠讓孫亞俊惶恐和難受,他心中就一下迸發出了一種悲憤來,世道對自己真的太不公平,為什麼當初他們要挑上自己來做這個萬劫不復的人。
抬眼看看眼前的蕭博翰,他卻好像是一尊大佛,臉上不喜亦不怒,雙眼之中就彷彿是一淵深潭,深不可測!從蕭博翰的臉上,孫亞俊看不出他任何的心情和表情,但是蕭博翰的目光向自己看過來的時候,孫亞俊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人就好像赤果果的站在蕭博翰面前,自己的思想甚至是靈魂都被蕭博翰給看透了!
不錯,他這小小的情感變化一點都沒頭逃過蕭博翰的眼睛,蕭博翰暗自搖搖頭,看來這個孫亞俊的心中真的有很多事情,他的表情中並沒有應該有的感激,這的確有點反常的奇怪。
但蕭博翰從來都不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他偶然會在一些特定的環境表現出一些真實情感,但在更多的時候,他會把自己的心意好好的偽裝起來,不給別人看到其中的奧妙。
蕭博翰就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說:“來吧,為我們恆道的未來,乾一杯。”
孫亞俊也恢復了常態,他依然謙恭的笑笑,和蕭博翰輕輕的碰了一下,一口喝掉了手中的酒,才回到自己的桌位。
酒過了起八巡,菜過了十來味,大家就漸漸的喝出了激~情和氣勢,就算有的人已經喝的搖搖晃晃,但他依然嫌酒杯太小。
其間就有人說起了一些下流的段子。
蕭博翰的興趣不在聽笑話上,他對下面這些人,倒是興趣不小,他喜歡研究人,喜歡分析別人的心理,現在正好可以慢慢的研究,下面在座的這些人關係著恆道集團的未來和發展,掌控他們,讓他們唯命是從,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為自己賣力,這裡面學問很深,特別是駕馭這一幫比老虎還猛,比泥鰍還滑,比猴子還精的老油條,那更是要有春雨潤土的細膩和閃電雷鳴的手段。
但這樣的場合,蕭博翰首當其衝的要喝掉很多酒了,在宴會結束,成雁柏懷著坎坷不安的心情離開之後,蕭博翰已經暈暈乎乎了。
後來好像是鬼手扶住他到了樓上的一個桑拉房,也不知道鬼手和服務生說了些什麼,蕭博翰只記得自己進桑拿房,胡亂脫光了衣服,就躺在熟悉的樟木味道的長條木躺椅上,昏睡了過去。
蕭博翰很喜歡樟木的陳香的味道,躺在樟木製成的桑拿木條長凳上,感受燻蒸的愜意,幾分絲絲入肉的慵懶體驗,亮晶晶的汗珠撲簌著滾落,朦朧中,他看見一個白色的模糊的身影,在一片霧氣茫茫中向他走來。
一雙柔弱無骨的女人的纖手在蕭博翰的身體上游走,他閉上眼睛,後來他很享受的就沉沉睡去,當蕭博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這是一張按摩床,他的身下鋪著毛巾毯子,他仰面朝天躺著,有人在他的頭上用力地按摩著,蕭博翰看不到人,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很熱,身上油油的,被擦了一層什麼,感覺卻很舒服。
他掙開了雙眼,身後一個女聲道:“先生,您醒了嗎?您睡了好久啊,喝了很多酒吧!我是梅兒,現在是你的按摩師,你喜歡嗎?咯咯咯咯……”梅兒發出了一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喜歡,喜歡。”蕭博翰含糊著說道,他心裡想,連你長什麼樣我都沒有見過,怎麼就喜歡了吶?梅兒好像明白蕭博翰的心思,像個歡快的小兔子一樣跑到他的身邊,哇!當時蕭博翰的眼睛就看直了。
梅兒是那種看上去清純,但越看越覺得性感的那種小女孩,說話的時候小胸脯鼓鼓的晃動著......。
這個夜晚對蕭博翰來說是快樂的,但在他回到恆道集團的住所時,他卻異常清醒的沒有了睡意,蕭博翰獨自枯坐在辦公室的靠背椅上,手裡端著自己最喜歡的鐵觀音。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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