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進來以後,成雁柏是惶恐的,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一點,努力的讓自己顯的泰然一些,不過要做到這寫,對成雁柏來說,難度太高了。.
蕭博翰現在說道了他會獎勵自己,話題太過突兀,很莫名其妙。有點出乎成雁柏的意料之外,他有點結巴的說:“蕭總,蕭......總,為什麼要獎勵我呢?”
蕭博翰接過蒙鈴遞過來的茶水,淡淡的說:“我只是一種假設,並不是真的要獎勵你,因為這個獎勵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要命??”
“是啊,知道昨天在家家樂旅館住開槍的是誰嗎?是耿容,是那個曾今射殺過史正傑手下的耿容。”
成雁柏一下長大了嘴,呆呆的看著蕭博翰,連蒙鈴也對這個訊息有點詫異。
蕭博翰笑笑,繼續說:“耿容本來和史正傑有仇,現在史正傑又了一個當,和耿容的仇更大了,你想下,史正傑對給他送情報這個人會不會恨之入骨。”
成雁柏本來是滿頭大汗的,現在又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他的恐懼來之兩個方面,一個是蕭博翰為什麼要給他說這樣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蕭博翰早識穿了自己和史正傑的勾結,那接下來自己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他不敢想。
還有一個讓他恐懼的地方是蕭博翰說的一點不錯,算今天蕭博翰沒有識破自己,但史正傑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事情真的像是自己給史正傑下的一個圈套。
他看著蕭博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蕭博翰抽口煙,輕輕的吹散了眼前的迷霧說:“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責怪你什麼,我也不準備獎勵你,然後讓史正傑對你下手,但你必須要做一點,把這些年你從恆道集團貪墨的好處都拿出來,這樣,我可以考慮讓你住在恆道集團的地盤,不會受到史正傑的傷害。”
房間裡一下悄無聲息了,蒙鈴也睜大了眼神,呆呆的看著蕭博翰,她已經從蕭博翰的話聽出了事情的原委,看來蕭博翰早知道了成雁柏喝史正傑的勾結,但他一直隱忍不發,是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時機,讓史正傑個大當。
不得不說,蕭博翰這一手很毒,他給史正傑樹立了一個最大的對頭,那個叫耿容的亡命之徒一定會把史正傑當成自己的頭號敵人,他會讓史正傑寢食難安,夜不能寐的。
難怪昨天他專門的給自己說,要自己提醒他晚的約會,這都是給成雁柏在演戲看,這個臭小子,他連自己都利用了。
但蕭博翰是什麼時候知道成雁柏和史正傑的勾結?
他又怎麼能肯定成雁柏當他一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史正傑呢?
這種種的好喝謎團,讓蒙鈴一下忘記了早的尷尬,他有點崇拜起蕭博翰了。
成雁柏不想分辨什麼了,他也知道所有的謊言在這個年輕人面前都無用處,自己是看走眼了,以為他對自己越來越信任,以為他開始依靠起自己,誰知道這不過都是他刻意的一種表演,為的是讓自己當受騙。
現在自己的抵賴和推諉一點都沒有作用,對這樣一個人,再美的謊言都難以成功,而且蕭博翰給自己說的夠清楚了,只要蕭博翰對自己不聞不問,等待自己的一定是史正傑冷酷的報復,洩恨。
但自己犯下如此重大的罪孽,蕭博翰真的能放手讓自己活下去嗎?
成雁柏不能肯定這種結果,他戰戰兢兢的說:“蕭總,我..我是鬼迷心竅,我......。”
蕭博翰搖搖手,嘆息著說:“我理解,每個人都想出頭,每個人都想過好,你這樣想,我也這樣想,本來這沒有錯,但你使用的方式錯了。”
成雁柏一下雙膝一軟,從靠椅滑了下來,他跪在了地,這反倒讓蕭博翰一下看不到他了,他們的間隔著一張辦公桌,不過很快的,成雁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偏移著用膝蓋錯行到了蕭博翰面前,說:“我其他的不求什麼,只求蕭總留我一命。”
蕭博翰看著他,眼也有了一點淚光,輕聲說:“我沒有想要你死,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老爹留下的人,但你很讓我失望,所以我要追回你過去侵佔恆道集團的所有髒款,只有這樣,才能讓我確定永遠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