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鈴就一下臉紅了,不知道怎麼說,鬼手在旁邊到是說話了:“不過蒙鈴說的也對,她們那,每天陪的客人多了去了,有的客人不喜歡穿著衣服,而且她們服務又周到,所以她們就染上了,再來個交叉感染,所以她們大多都有病。”
蕭博翰不禁為她們遺憾起來,真是可惜了。
在賭場的很多地方都有保安,他們穿著白襯衣和黑褲子,帶著耳機在場內巡視 ,他們主要就是防止外人來砸場子,還有那些賭客輸急了鬧事的,有的前來賭博的老闆帶的保鏢也很不好對付,不過在這裡外地人翻不出多大浪花的,最主要的是怕客人出千,不過他們只聽指揮抓人就是,抓千他們是不行的,賭場有專門的高手和影片監督。
還有一些和賭場保安穿著不同的人,他們也帶著耳機,這些人往往被稱作槍手,但他們並不是指那些攜帶槍支的人,而是賭場招聘的一些人,他們聽從賭客的指令來下注的,因為有很多賭客有錢或者有權,但是沒有時間來不了這裡賭博。
賭場為了吸引他們,就把賭場內的賭博現場透過衛星發在網際網路上,而賭客開啟指定的網站和密碼就能看到賭場內的活動,和現場賭博同樣刺激,不過在柳林市現在還不太時新這玩意,他們往往是透過電話下注。
賭客只需要往指定的賬戶中打錢,賭場內的那些槍手就會在賭場內幫他們下注,賭客指揮槍手一般則透過電話指揮。那些槍手雖然工資高,收入好,但是由於每天都接電話在五個小時以上,所以就導致有人耳鳴、耳哄,頭疼等後遺症,收穫雖然大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不過今天剛開業,看起來他們都沒有太多的生意,一個個閒散的轉悠著。
蕭博翰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喜怒哀樂的賭客,一切都無不彰顯著這裡的繁華,但蕭博翰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感染,他始終在微笑著,可是心裡已經開始了算計,自己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這是蘇老大的地盤,但一會離開以後回去的路上呢?
自己安排的人手是不是已經到位,史正傑會用什麼方式對自己發起攻擊呢?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蕭博翰腦海中盤旋著,在沒有接到幾個重要路段人馬就位的電話之前,蕭博翰是知道,自己絕不能離開這個靜水山莊賭場。
蕭博翰思考著就轉到了一個撲克牌桌錢,就見一個旗袍美女先讓場上的玩家驗牌,驗過之後客人沒有意見就把撲克開啟,一副一副的用手陳列開,讓大家看一看,或者再驗,這時候都沒意見了,這才把撲克收攏起來放在自動洗牌機裡洗牌,洗完之後摞在一起,隨便找玩家切一下,切完之後把切頭放在切尾,然後放進牌宣裡,蓋上蓋子。
旗袍美女略顯疲憊的聲音說著什麼,應該是請大家仍然嚴格按照賭場的程式提示削牌,這個削牌就是讓玩家提出前面多少張牌作廢,然後直接拿出來扔到回收的盒子裡,這個削牌的程式走完後,這才開始賭局。蕭博翰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賭博,坐在這個桌上的幾個人看來都是熟客,沒有對牌局的輸贏表露出太大的情緒,也許這局輸,但是也許下局就贏了。
他們不時的下注,玩家沒有注意到蕭博翰,反倒是發牌的旗袍小姐抬頭看了蕭博翰一眼,然後又繼續發牌,唱牌,直到過了一會,旗袍小姐看蕭博翰還沒有離開,便抬起頭對他笑了笑,示意他也可以加入進來,蕭博翰微笑輕輕搖頭表明自己只是看看,讓她繼續。
這時候,蕭博翰的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哎呦,是蕭總啊,你怎麼不玩兩把。”
蕭博翰回頭一看,史正傑正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看著史正傑這張一場親熱的臉,蕭博翰也不露神色的說:“史總啊,剛才人多,還沒看到你,我是玩不成了,一把就輸光了所有賭資。”
史正傑嘿嘿的笑笑,說:“我剛才有點事情,來晚了,看來是沒有欣賞到蕭總的賭技,不過以後有機會,或者另一場豪賭還會等著你。”
史正傑一語雙關的說完這話就笑了起來,大幕已經拉開,自己和蕭博翰的戰爭就要開啟,自己也不在需要遮遮掩掩了,相信蕭博翰也是這樣想的。
“呵呵呵呵,史總很喜歡賭博吧,不過我從來不喜歡,運氣是靠不住的。”
“蕭老弟這話就不對了,運氣這玩意看你怎麼理解了,有時候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呢。”
蕭博翰淡然的說:“培根曾今說過:意外的幸運會使人冒失、狂妄,然而經過磨鍊的幸運則使人成為偉器。所以我一直不指望自己能撞上大運。”
顯而易見的,史正傑並不太瞭解誰是培根,同時,他也不再想和一個馬上就完蛋的人再多費口舌了,他親暱的拍了拍蕭博翰的肩膀說:“我去和蘇老大招呼一下,你慢慢玩,時間還早,不要急著離開。”
笑一笑,史正傑就轉身混入到喧囂的人群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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