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正傑就直言不諱的說:“聽別人講,蘇大哥的一個場子最近要開業,我想湊個熱鬧。”
“奧”蘇老大一愣,說:“是啊,是啊,不過哪也算不上多大個事情,史總要是賞光沒問題,呵呵。”
說完這話,蘇老大心中還是疑惑的,這史正傑不到底想做什麼,他不可能就是為了這小小的一件事情一大早來給自己打電話吧,那賭場開業也用不著搞的太過隆重吧?
史正傑就嘴裡打著哈哈說:“謝謝,謝謝,我是一定要討杯酒喝的,對了蘇大哥,那天你也會到場吧,要是恆道集團也來恭賀,就更熱鬧了。”
蘇老大眯起了眼睛,他沉思了片刻,說:“你的意思是那天邀請蕭博翰前來?”
史正傑嘿嘿的笑笑說:“他架子大呢,只怕蘇大哥要親自到場他才會來。”
蘇老大點下頭,說:“可以是可以,但絕對不能在我地盤上動手,更不能在賭場動手,其他的我不管,那天我本來也是要親自去剪綵的。”
史正傑得到了蘇老大的這句話,就連忙說:“好好,這你放心,我哪敢攪你的局啊,我先掛了。”
蘇老大把電話結束通話之後,交給了身旁站立的傭人,對女兒說:“對了,你剛才說想要在人事上做點調整?說來聽聽。”
女兒並沒有接上他的這個話題,卻說:“賭場開業你還要親自過去剪綵啊,這不像老爹的風格呦。”
蘇老大哈哈一笑,幫女兒夾起了一支煎蛋,放在了她的碗裡說:“隨性而為,無痕無跡,這就是老爹的本性啊。”
女兒“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但那雙美麗的柳葉眉卻皺了起來。
蘇老大也心中嘆了一口氣,有點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說起蕭博翰的名字呢。
對這裡發生的一切,蕭博翰似乎並不知道,他依然如故的每天在辦公室忙綠著,其實他的事情很多,他除了不斷的學習,瞭解和研究恆道集團旗下的所有企業的經營之外,他還要對恆道未來的發展做出一個詳細的規劃,這段時間對他來說很重要,他早就拋棄了過去的玩世不恭,全身心的投入到恆道集團的建設中來了。
今天秦寒水也帶人離開了柳林市到省城去了,走的時候蕭博翰還專門給大伯聯絡了一下,請他在那面全權的幫助自己處理這件事情,大伯退隱歸退隱,但江湖中的很多人情還在,所以就讓蕭博翰放心,說自己一定會很好的安排。
這面的事情處理好,蕭博翰就著手對恆道集團也做了一些人事調整,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蕭博翰在恆道集團可以大膽的啟用新人了,這是他一個既定的策略,讓那些有能力,但本來是輪不上提拔的年輕人獲得一個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職位,這會讓別人受到鼓勵,讓他自己感恩戴德。
退下來的老人,蕭博翰也做了很好的安排,雖然他們沒有了權利,但蕭博翰卻給了他們更多的錢財,讓他們可以獲得一種心理的平衡,就連當初沒有保護好老爹的孫亞俊,蕭博翰也在他傷病養好後給了一個建築公司的老總位置,這倒是真有人提出了異議,說他沒保護好蕭老大,本來是應該受到懲罰的,但蕭博翰力排眾議,還是讓孫亞俊走馬上任了。
孫亞俊此刻就站在蕭博翰的面前,他的內心有太多的糾結,以至於讓他本來帥氣,俊雅的臉上籠罩了一層灰色的黯淡。
他有過內疚,更有過悔恨,應該說蕭老大對他不薄,但為了妹妹,為了自保,他還是刺出了那一刀,當時的情景和蕭老大驚訝的眼神一直都在伴隨著他,讓他寢食難安。
蕭博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的靠椅上,他看著孫亞俊,他理解孫亞俊的內疚和痛苦,雖然他並不知道孫亞俊的痛苦和自己想象的並非相同,但蕭博翰還是知道孫亞俊一定心裡難受的,他就說:“亞俊,我們要把有的事情忘記,特別是那些無能為力的事情,人總是要面對失敗的,淡忘是最好的安慰。”
孫亞俊黯淡的看著蕭博翰說:“我本來是個罪人,我沒有保護好大哥,現在你還這樣對我,還讓我統管恆道集團最大的建築公司,這讓我於心何安啊。”
蕭博翰淡淡的笑笑說:“好好工作吧,或者你過去對建築並不太熟悉,但不要擔心,有什麼問題我會及時提醒,還有好幾個助手幫著呢,至於說到罪人這兩個字,那是你理解錯了,誰都沒有罪,因為每個人都要生存。”
孫亞俊似懂非懂的聽著蕭博翰這雲山霧罩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從一個打手升格到一個老總到底是禍是福,但有一點他是絕對知道的,那個指示自己刺殺蕭老大的人也一定還會找上自己,而終究會有那麼一天,自己要用血來償還自己的罪孽。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遮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也不會因為遮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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