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眉目間帶著曖昧的神情,嬌軀輕擺,眼波流轉,猩紅的唇角露出嫵媚的笑容,說道:“你也不錯啊,聽說做銷售很厲害的。”
枝枝一面說,一面還玉手輕移,慢慢的撫著自己的光滑的腿。
這稍帶磁性地沙啞聲音,還有那雙勾魂的眼睛,都讓林雨鳴的心砰然而動,醉意中的林雨鳴,面對這樣一個放縱的女人,他內心最深沉的慾望被一點點的撩撥起來了。
一個近似狂野的聲音在他內心吶喊,有什麼大不了的,放縱一下自己的身體!才能讓心得到真正的安寧。
可是,那只是吶喊,林雨鳴什麼都沒有,他端起了酒杯,不用別人勸,自斟自飲。
在隨後的一個多小時裡,林雨鳴很少說話了,他真的很怕自己把握不住自己,他清晰的感到枝枝的性感和嫵媚,她總能用一兩個並不起眼的小動作勾起林雨鳴內心一陣陣的衝動,毋庸置疑的說,這是一個對男人很有經驗的女人。
她時常靠近林雨鳴,猶如是蜻蜓點水,一沾又離,讓他的鼻息間全是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她的身體也很軟,不時的碰一碰林雨鳴,而且,枝枝總能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體,語言,眼神和表情,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隱秘之地來讓林雨鳴迷醉,那張合不定的腿,更是對林雨鳴發出了無聲的邀請,枝枝的隨隨便便地一個坐姿,便讓林雨鳴聞到了愛愛的味道。
他慢慢的醉眼朦朧了。
肖冰,秦曼雲,趙雅萍,這些女人都一點點從他的腦海中退去,他眼中只有面前這個枝枝雪白的乳和腿,
當枝枝邀請林雨鳴跳舞的時候,林雨鳴形同木偶的被她挽著手帶進了舞池,樂聲鼎沸,舞興正酣,光線暗淡,枝枝滿懷柔情,她的動作精湛到完美,有時候像是飛翔,有時候又像是俯衝,有時候想高山流水,有時候又像是風輕雲動,枝枝對林雨鳴所展現的,是那樣的雍容不迫,飄逸美麗。
林雨鳴低垂著眼臉,不敢正視枝枝的眼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修長的手指,輕攬住枝枝,動作溫柔,時輕時重的感受枝枝身體給自己帶來的那種享受。
“聽說你還沒有女朋友!為什麼?”枝枝貼著他的耳邊說。
“身體原因!”林雨鳴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嘻嘻嘻,嘻嘻嘻,我可能忘記告訴你了,我在國外乾的是醫生!”
“奧,那真是巧極了!”林雨鳴輕聲笑道。
枝枝瞪著晶亮的眼睛,回眸道:“一直都沒有遇到心怡的女孩嗎?”
林雨鳴又笑笑,他不想談論這個話題,特別是今天晚上,他和柳眉已經談的夠多了。
當燈光再暗後,枝枝用力地抱著他,在林雨鳴耳邊噴著熱氣說:“雨鳴,我要你了。”
林雨鳴只覺得一陣電流衝蕩他的全身,血液像閃電,從進了他的大腦,麻痺了他的全身,他根本都不在想去抵抗,他很想投降,自己何必苦苦的等候,苦苦的追尋。
“雨鳴,你今晚是我的!這是我多年的一個渴望,在上學的時候,我都有個這樣的念頭,可是,那時候我膽小,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可以任意的支配我的身體!”她繼續呢喃,她的聲音在昏暗的燈光下聽來似乎非常遙遠,空洞。
對於女人,林雨鳴是有體會的,魔女,才女,淑女,美女,以及冷豔,氣質,溫柔,端莊,他都能體會,可是,今天的這個枝枝,卻讓林雨鳴一點都摸不透了,她更像是一個魔鬼,正在把自己帶向黑夜,帶向地獄,
慌張的林雨鳴在枝枝那飄搖的話語中混亂了,他突然之間萌發出了一種想下地獄的衝動。
樂曲停頓中,枝枝用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牽住了林雨鳴。
“我的房間就在上面!”
“可是……”
“沒有可是,跟我走吧!”她帶著失魂落魄的林雨鳴,一路上了電梯,在一個豪華套間裡,那巨大的落地窗簾遮擋住了城市的燈光和天上的月色,電控的壁燈、床燈一盞盞亮了起來,燈光很柔很暗,人處於幽暗之中,很容易心智失迷,做出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
她給趙小剛打了個電話:“林雨鳴喝醉了,吐了,我要送他回家!”
說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嬌笑一下,帶點誘惑的往林雨鳴身邊靠了靠說:“雨鳴,你原意給我留下回國旅途最美好的一點記憶嗎!”她看著他說,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聲音中帶著勾魂的磁性。
林雨鳴沒有說話,他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雨鳴,我這次是來處理父母留下的遺物,也許,從今往後我在也回不來中國了,我想留下一個最深刻的回憶,其實在國外,我過得並不如意,我時常都在想著那些青春歲月……”枝枝說著,說著,她的身體就倒在了林雨鳴的懷裡去了。
慾望戰勝了理智,林雨鳴剋制不住的,下地獄就下地獄,沒什麼了不起的,林雨鳴猛地壓上枝枝這具充滿誘惑的嬌軀,枝枝頓時全身戰慄,沒有了一點點的力氣,林雨鳴身上的那一股好聞的汗水味道和菸草味道撲面而來,充斥在枝枝的鼻端,使她一陣暈眩,發出急促的喘息,她抱緊林雨鳴,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林雨鳴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是那樣的衝動,那樣的飢渴,那樣放縱自己,他完完全全的放開了自己,他一次又一次的帶著枝枝衝上了快樂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