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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不知道怎麼應付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幹脆在道場的木板上鋪開紙張筆墨,塞了我一隻大狼毫,把著我手站在道場寫我的姓名。
我當時不知道什麼是秀字,什麼七叔叔。我只知道他寫的那個劉字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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