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朝集團總裁有三個兒子,但是二兒子的生母並不是當今文朝集團的總裁夫人,如果說難聽點的話,這個文傑其實算是文朝集團的私生子,也是這幾個兒子當中最不受寵的一個。
正因為是私生子。所以這個文傑在16歲之前,都是要在外面的,接受到的教育也算不上太好,再加上家裡人也不加管教,所以才養成了這個不討人喜歡的性格,而且也沒有什麼本事。
高瑾剛才之所以會說記住一個人的方式,肯定是要跟他合作,不過是在諷刺文傑沒有擁有任何關於文朝集團的實權,出來狐假虎威,不過也只能借鑑文朝集團的名氣罷了。
“你!”文傑是沒什麼本事不錯,但是他也不傻,高瑾這麼明顯的諷刺他不會聽不出來,更何況這些話語也的確是戳中了他的痛處,隨即也變得口無遮攔起來,“不過是一個外地來的集團而已,你有什麼本事在這裡狐假虎威?”
宋苗這就聽不下去了,“外地來的集團又怎麼樣?人家高氏集團不知道比你們文朝集團出名多少,更何況你這麼一個沒有實權的公子哥,有什麼資格來評價一個集團堂堂正正的總裁。”
“總裁?還堂堂正正?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耍了多少手段,睡了多少人才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在這裡給我裝什麼清高!”說著他轉頭看向高瑾,見她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很是爽快,“怎麼?生氣啦?我只不過是在陳述著事實而已。”
“文公子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會給文朝集團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一個陰狠的聲音從文傑身後響起,夏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會場中出來了,看下文傑的眼神也是陰冷的不像話。
說完之後夏令走到高瑾身邊,將手搭在高瑾的肩膀上,把人微微往自己懷中帶了一下,這是一個保護者的姿勢。
文傑聞言心中一顫,倒也不是因為那句話的內容,而是因為這陰狠的語氣以及夏令那強大的氣場壓的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了緊張的情緒,這個情緒還持續了好一會兒,他才看堪堪反應過來。
“你又是誰呀?”文傑平日裡是毫不關心這些工作上的事情,即使他是文朝集團的公子,對於高陽市內的大人物,他也是不認識幾個的。夏令以前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所以文傑自然沒認出來他。
夏令很難會對眼前這人有什麼客氣的語氣的,別說是他剛才一來就聽到這人在詆譭高瑾,僅僅只憑藉第一眼對這個人的印象以及判斷,他就不會對這人說話客氣。
這麼多年來的幕後工作,夏令看人的本事那可謂是一絕,對於那些不懂得掩飾自己真實情緒的人,夏令只需要一眼就能看穿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像文傑這樣的,在夏令人類就是個敗家的貨色。
“文公子不需要認得我,你只需
要知道為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道歉就行了。”他不會允許有任何詆譭高瑾的行為出現。
文傑畢竟是威風慣了的,藉著文朝集團的名號,的確能夠讓它在很多地方都受人尊敬,高人一等,畢竟文朝集團在高陽市也有著一定的地位,但是這樣不看人就高傲的性子,終究會給文氏集團帶來很多禍災。
只是這個文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所作所為的錯誤,依舊嘴硬,“我剛才哪句話說錯了嗎?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果不是靠那些不正當的手段,怎麼可能將都是集團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展的這麼好。”
夏令一聽這話眼神變得更加冷硬,緊抿著的薄唇也在透露著他此時的生氣,只聽他一字一句的道,“我說,道歉!”夏令認真起來的時候氣場還是很足的,絲毫不弱於高瑾。
“我不道歉又能怎麼樣,你又是什麼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只是高階了,在身邊的一個小白臉罷了,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知道爺爺我是什麼人嗎?”文傑見夏令也長著一副好皮囊。所以並且將它當成是被高瑾包養的小白臉了。
有了這種認知之後,他說話自然也硬氣了很多,也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降臨,文朝集團這回算是徹徹底底的得罪了高氏集團了,夏令怒極反笑,“呵,文朝集團總裁聰明一世,倒是養了個不會看人的兒子,哦不對,是私生子。”
高瑾在夏令懷中勾起嘴角,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文傑,她知道文朝集團這回算是遭殃了,夏令越是生氣的時候說話就越是陰柔,這一點高瑾是知道的,這個文傑可真的是把文朝集團給害慘了。
“你說誰是私生子呢!你一個小白臉憑什麼跟我這麼說話?遲早有一天你們這破高氏集團會被我們文朝集團趕出高陽市,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文傑說完之後轉身就離開了,走之前甚至還瞪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