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易書的身份可是不能參加今天的這種宮宴的。
“讓人查一下她今天怎麼進的宮不就行了!”又有人建議道,這種事其實還是很容易查的,進宮的貼子都是一定的,可不是誰想有就能有的,誰家的貼子給了王易書,就是最有可能和這事有牽連的。
其實不用查,小姐們都己經清楚,這事跟興國公夫人有關,王易書應當是拿的興國公府的貼子進的宮。
聽到周圍的聲音,王易書慌的腳下一軟,差點摔倒。
她身後的丫環急過來扶了她一把,然後照著她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王易書疼的差點尖叫起來,還沒待她尖叫,又感應到腳彎處,被狠狠的踢了一腳,立時醒悟過來眼睛一閉,身子往後倒去,竟然是二話不說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扶著她的丫環惶急的大叫起來,手一軟,王易書直直的往邊上倒去,丫環慌亂之下跟著一起摔倒在地。
這一下摔的不輕,王易書身子彈了一下,一聲不吭的真昏了過去。
秦宛如在邊上看得清楚,之前是那個丫環動的手,王易書就勢裝昏,而眼下是真正的摔昏了過去,就這麼直直的摔下來,那個丫環沒有半點扶著她的意思,直接就把她給摔倒在地上,後腦勺居然重重的磕在青石板的地上。
“啊,血,……血!”丫環摔的沒那麼厲害,急撲過去,扶起王易書,手扶起她的頭,看到她後腦處的血跡,尖聲的大叫起來。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看到王易書後腦勺處血跡在變大,許多小姐都嚇得尖叫起來,有人奪門而出,眾人亂成一團。
這邊的動靜早驚動了宮裡的人,一位宮裡的管事嬤嬤過來,看到這種情形,也急的臉色大變,今天宮裡來的小姐身份可多不尋常,而且還有可能更上一層,這個時候誰出了事,她都擔不起責任。
急叫人把王易書扶出去,又讓人去請太醫,現場亂成一團。
皇后娘娘就是在這個時候帶著一大群宮女過來的,看到眼前一片紛亂,立時冷著臉看了看邊上侍立著的一個大宮女。
大宮女會意,急上前兩步大聲的道:“皇后娘娘駕到!”
一時在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高呼“皇后娘娘萬歲!”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后娘娘目光冷厲的看向跪了一地的世家小姐們,冷聲道,她今天的心情一點也不好!
“稟報皇后娘娘,方才出了事情是這樣的……”管事的嬤嬤聽皇后娘娘這麼問,急上前稟報道。
之前王易書被送太醫院的時候,管事的嬤嬤就己經弄清楚了這事的來龍去脈。
“秦府的這位小姐是誰?”皇后娘娘目光陰沉沉的掃過眾人,問道。
“臣女叩見皇后娘娘!”聽提到自己在,秦宛如急上前重新跪下見禮。
“你就是秦府的那位二小姐,之前和宸王殿下差一點遇害的那位?”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秦宛如的身上,“你抬起頭來?”
這會時間足以讓皇后娘娘查清楚之前楚琉宸要救的是誰,又是因什麼出事的!
“正是臣女!”秦宛如微微抬頭,目不斜視。
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秦宛如的臉上,眸色幽深了幾分,意明不明的打量了秦宛如幾眼之後,問道:“你以前跟王府的小姐認識?”
“稟皇后娘娘,臣女不識。”秦宛如答道。
“既不識,為什麼她要陷害你?”皇后娘娘再次問道。
“這……臣女著實不知,只知道這玉佩是王小姐自己拿出來的!”感應到臉上的灼灼目光,秦宛如越發的小心翼翼起來。
“興國公府嗎?”皇后娘娘語氣深長起來,“難不成你和興國公夫人有過節?”
秦宛如只是一位閨中小姐,卻和當朝權臣的興國公夫人有了過節,這裡面的意思足以讓人多想幾次。
莫不是這裡面真的有什麼隱秘不成,原本兩個不可能有關係的人怎麼可能結了仇,而且還是這種仇怨?會不會宮門口的事情跟興國公夫人也有關?
皇后娘娘的這個猜想倒是真相了!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還是跪著,但一個個俱拉長了耳朵,聽秦宛如如何在皇后娘娘面前解釋,到底這裡面是什麼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