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施氏是什麼意思?看中的是什麼樣惡毒的小賤人,居然敢這麼對付我和玉如,母親,您可要為我做主,之前將軍狠狠的呵斥了我一頓,還說若施氏再這樣,就讓我和永-康伯府斷了來往,母親,我……我現在怎麼辦?”
狄氏哭倒在永-康伯太夫人的面前,涕淚縱橫。
一到永-康伯府,她就跑來找太夫人,然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永-康伯夫人居然夥同寧彩仙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而且還把弄壞御賜之物的罪名推到秦府去,太夫人氣的臉都青了,手中的柺杖狠狠的砸在地上,嗆著聲音道:“去……去把施氏叫來!”
太夫人就狄氏這麼一個女兒,疼的如同心肝似的,當初如果不是那件事情,不得不讓狄氏遠嫁,她怎麼也不會捨得,現在狄氏好不容易回京了,正是一家和樂的時候,居然鬧出媳婦暗害自己女兒和外孫女的事,太夫人如何不怒。
永-康伯夫人來的還算快,才進門就被太夫人厲聲呵斥了一句:“跪下!”
“母親,發生什麼事了?妹妹,怎麼了?”永-康伯夫人笑嘻嘻的道,一邊過來替太夫人輕輕的敲了幾下背,“母親如果是哪裡不舒服,就跟媳婦說,媳婦一定去做,這麼生氣可不好!”
“施氏,你就對玉如這麼不滿意,就這麼想讓那個賤人當你的媳婦,也不看看永-康伯府的清名,居然看中那麼下賤的一個淫婦!”狄氏坐起來一抹眼淚,潑口大罵道。
她之前就多憋屈,這時候就有多恨,一口邪火全撲在了永-康伯夫人的身上。
太夫人冷冷 的看著永-康伯夫人也沒說話。
“妹妹,我看中誰了?什麼壞了永-康伯府的清名,你倒是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麼你了,又怎麼不喜歡玉如了?如果不喜歡,我會同意巖兒和玉如訂親嗎?”永-康伯夫人的臉色沉了下來。
莫名其妙被太夫人責罵就算了,連狄氏也來湊一腳,真當她脾氣好,是泥捏的不成!
“施氏你看中誰,還要我說嗎?夥同你那個惡毒的表侄女,居然暗算玉如的名聲,讓一個男人上門來壞玉如的名聲,這個男人現在還在我們府上,一會就送官去,讓官府把這個惡毒的女人抓起來,浸豬籠!”
狄氏咬著牙恨聲道。
永-康伯夫人心頭莫名的一震,臉色大變,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的這個女人是誰?”
“還能有誰,就是你之前一直看中的媳婦,放在府裡狄巖兩個不清不楚的那個女人。”狄氏怒道,“你別說你不知道,還有你給我出的什麼謀劃,那盤子如果真的碎了,出事的就是我們整個秦府吧,秦宛如固然落不了好,我和玉如是不是也要給那盤子陪葬!”
狄氏越想越氣,越想越恨,來的路上,她前思後想早己把許多事纏和在了一起,越發的覺得永-康伯夫人居心不良,一計不生又起二計。
“彩仙怎麼了?”永-康伯夫人一愣,急道。
“馬上要浸豬籠了,恭喜你眼力居然這麼好!”狄氏冷笑道,她現在是恨極了永-康伯夫人,這話當然是怎麼難聽怎麼說,“施氏,我自問你嫁進府來也對你不薄,為什麼你就這麼想害我和我的玉如,你的心到底怎麼長的,怎麼就這麼惡毒!”
“妹妹,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要害你和玉如,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麼就鬧成這個樣子了?”永-康伯夫人臉色一冷,沉下了臉。
“你還不知道?也對,事情發展到現在,你可不是不知道嗎!狄巖這個時候也沒回府吧,明明比我先走的,居然還沒到,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又去找那個賤女人了!”
狄氏進府的時候,曾經問過門口的下人,都說沒看到狄巖回來。
“施氏,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永-康伯太夫人的手重重的在桌面上一拍,滿臉怒意,“還有那個盤子的事情,我可不記得我們府上有一套御賜的盤子的事情,你的盤子是哪來的?又為什麼拿去陷害你妹妹,從實的給我招來!”
“盤子怎麼了?碎了?那不是更好嗎,妹妹不是一直不喜歡你們府上的那個丫頭,她打破了,她擔著責任就是!”永-康伯夫人訝然的道,“ 這不是妹妹之前問我的時候,我幫你想的法子,當時妹妹還一口稱好的?”
狄氏氣的全身顫抖,差點就給永-康伯夫人一個巴掌,伸手一指她,“施氏,你居然還敢說這事,你差點害了我們整個府上!”
“怎麼回事?”永-康伯夫人是真的不解,皺著眉頭問道。
“那盤子如果真的摔了,秦宛如一個小孩子能擔多少責任,還不得落到將軍和我的身上,你讓玉如說的話也是千創百孔,說什麼是聘禮,可寫在聘禮的單子上,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是聘禮,施氏你說的可真輕巧!”
狄氏只恨自己之前沒看清楚,這時候指著施氏當然潑口大罵起來。
“施氏,你還沒說這盤子是哪來的?”永-康伯太夫人敏感到這其中還有事,臉色陰沉的問道。
“母親……”伶牙利齒的永-康伯夫人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