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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芷含笑起身迎了胡京娘坐下,笑著道:“只是梅花産量低,單是上品梅花的價格,一斤都要比桂花貴好幾倍,梅花香膏和梅花香脂的價錢自然也要貴一些了!”
待胡京娘坐下,青芷便接著笑眯眯道:“您先看看貨,看上了再說,看不上我和我哥哥抱著箱子就走!”
無論多麻煩,青芷在貨物的質量上從不打折扣,因此底氣也足。
若是涵香樓不收她的貨,她就去別的地方賣;若是別的地方也不收,她就自己開鋪子賣!
這個自信,青芷還是有的。
胡京娘笑吟吟打量了青芷和鐘佳霖一番——她知道青芷的貨好,因此有這個底氣,涵香樓不收青芷的貨,青芷換個胭脂水粉店還照樣能賣出去!
上次青芷送來的貨,她們在十日內就全賣出去了,這些日子還不停地有人來問:“盒子上有‘芷’字的那種香膏還有沒有了?”
想到這裡,她的笑容頓時變得燦爛起來:“好好好,咱們先看看貨!”
看罷梅花香膏和梅花香脂,以及只有十瓶的梅花香油,胡京娘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向青芷,試探著問道:“虞姑娘,您想要什麼價格?”
青芷笑了起來,胸有成竹道:“我做生意一向公道,這上品梅花産量低,種的人少,實在是難得,價格自然也貴得多,咱們打交道久了,我就直接說了,一瓶梅花香油是三兩銀子,一盒梅花香膏是二兩銀子,一盒梅花香脂是一兩銀子,至於梅花香胰子,一塊是三錢銀子。”
胡京娘聞言,沉吟了片刻——梅花香膏的價格都是玫瑰和桂花的三倍了,老闆娘不在南陽城,她須得好好斟酌。
青芷倒是不著急,端起茶盞看了看,見茶液碧青,茶葉細嫩,香氣幽微,分明是上好的桐柏玉葉。
她想起前世哥哥也愛喝茶,便看向哥哥。
鐘佳霖正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一臉的若有所思。
青芷見狀,也端起茶盞嘗了嘗,覺得茶味微苦,後味甘甜,就忖度著給哥哥也買一些嘗嘗。
胡京娘看向這悠閑自在的兄妹倆,再想想大堂內要買帶“芷”字的香膏的顧客,深吸了一口氣,道:“就按照虞姑娘說的價錢吧,這兩箱貨物我們全要了!”
一刻鐘後,鐘佳霖一手提了一個空木箱出了門,青芷緊跟在他後面,兄妹兩個都是輕松適意的模樣。
到了涵香樓外面,青芷笑眯眯看向鐘佳霖:“哥哥,接下來我們去做什麼?”
他們帶來的這兩箱貨物,總共賣一百六十七兩銀子,去掉要要給祁素梅的七十兩銀子,還能餘九十七兩銀子。
賺了這麼多銀子,青芷自然心情很好了。
鐘佳霖想了想,道:“去你買的宅子看看吧!”
青芷當即道:“啊,哥哥,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林家花園看宅子的老梁頭前段時間交了宅子的鑰匙,就跟著驛站送信的馬車往京城去了。
青芷這些日子太忙,便統統換了新鎖,把宅子鎖了起來。
他們兩個上了馬車,吩咐馬車夫:“到學院街的林家花園去!”
快過年了,縣衙和縣學都放假了,可是縣衙和縣學附近的學院街卻依舊熱鬧得很,街上的書肆、酒肆、綢緞鋪子、成衣鋪子、賣翠花首飾的鋪子、點心鋪子、幹果鋪子,以及賣鮮果的鋪子都客似雲來,街上熙熙攘攘都是人。
馬車艱難地在人流中行進著,終於到了林家花園。
青芷和鐘佳霖下了馬車。
眼看著快到中午了,鐘佳霖便給了車夫一錢銀子,讓他去吃午飯,約好一個時辰後再來這裡接他們。
進了大門之後,鐘佳霖閂上門閂,從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悄悄握在手裡,道:“宅子空了太久,咱們還是小心為宜。”
青芷見了,心中暗笑,道:“哥哥,宅子全都搬空了,你怕什麼呀?”
鐘佳霖看了青芷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左手握著青芷的手,右手拿著匕首,狀似悠閑地把整個宅子裡裡外外看了一遍,見確實沒有危險,這才把匕首收了起來,道:“回家我和蔡羽說一聲,借他家一個老家人來幫咱們看宅子!”
青芷平時聰明得很,可是一和鐘佳霖在一起腦子就有些放空,想也不想,直接“嗯”了一聲,然後道:“哥哥,這裡距離縣衙這麼近,等一會兒咱們去縣衙給祁素梅送那七十兩銀子梅花錢,好不好?”
鐘佳霖想了想,道:“青芷,我把你送到門口,然後在外面等著。”
他知道祁素梅對自己的心意,可他對祁素梅無意,因此不願過多接觸祁素梅,免得造成誤解。
青芷知道哥哥做出的決定都是斟酌過的,便不再多說,點了點頭:“哥哥,我很快就出來,你可得在門口等著我!”
鐘佳霖見她如此乖巧,心中一片柔軟,伸手揉了揉青芷的腦袋,心道:青芷的頭發一點都不軟啊,為什麼我這麼喜歡摸呢?
青芷不知道鐘佳霖的想法,兀自給鐘佳霖算著賬:“哥哥,你可別走遠,我生得這麼好,萬一被人販子給拐賣了......”
鐘佳霖忍俊不禁,伸手揪了揪她的包包頭:“知道了,傻青芷!”
他揪得一點都不疼,青芷仰首笑眯眯道:“哥哥才傻呢!”
傻哥傻妹鬥著嘴,鎖了大門,往縣衙方向去了。
鐘佳霖做事通透得很,也不廢話,直接拿了二錢碎銀子給了縣衙西側門門房內的小廝,笑著央求道:“這位小哥,煩請通報一下大姑娘,就說城西蔡家莊虞秀才家女兒求見!”
那小廝接了銀子,笑著叫了一個老成些的差役過來幫他看著門,他進去通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