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秦曉然寸步難行,她下意識的閉上雙眼,真正感受到死亡的恐懼,難道就只能這樣死去嗎?
沈約見狀果斷的拔出身上的配劍,下意識的撲上去,眉頭一皺,麻利的用劍紮在了馬的右腿上。
馬痛苦的仰頭嘶叫長鳴,另一隻前腿朝沈約抓去,原地亂蹦。
“快把馬往左邊趕啊!快!”沈約抓住左臂的傷口,皺著眉頭,沖著嚇壞的車夫大喊。
車夫早就慌了神,拼命點頭:“哎,駕……駕……”
瘋馬拉著馬車從秦曉然邊上過去了,早就有人報官,正好在前面被制服住。
秦曉然聽見動靜,也睜開了眼,劫後逢生,竟然腿還有些發軟。
沈約的額頭上已經蒙上了細細的汗珠,此時握著手臂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前方呆住了的秦曉然吐出一口氣,還好無事,見死不救當真不是他沈約的作風。
“沈公子,救命之恩我牢記在心。我略懂醫術,可否讓我看看你的傷口?”秦曉然反應過來,趕忙走到沈約跟前,仔細回想就知沈約捨命相救,說來更是句句誠懇。
沈約虛弱一笑,毫不遲疑的把右手從左臂拿開,十分灑脫:“姑娘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今日換是任何人,我沈約也不會見死不救。姑娘說懂醫術,我自然相信,你看看。”
秦曉然也大方一笑,謹慎的處理傷口,傷口不深,但鮮血一直往外冒,凝血不是很好。
“沈公子,你以前是不是經常血流不止?”秦曉然抬頭詢問沈約。
沈約眸子裡閃過一起驚奇,遲疑片刻隨即點頭:“不瞞姑娘,確是如此。這是出生就有的毛病了,只要受一點傷,就會血流不止而且血凝固很慢。‘’
“也看了很多名醫,並沒有醫治的法子。”沈約看看不停冒出鮮血,無奈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秦曉然點了點頭,輕輕的移動沈約的手臂,細心詢問:“沈公子,這樣疼嗎?”
“不疼,姑娘不必擔心。”見秦曉然診治的謹慎無比,沈約抱以寬慰一笑。
秦曉然沉重的臉色舒緩了幾分:“沈公子,你的骨頭並沒有傷到,抓傷也並不是很嚴重,只是凝血很不理想,若是一直流下去還是有些危險的,我去藥店買些藥給你處理下。‘’
沈約雖覺得沒什麼大事,但是見秦曉然如此懇切,還是點了點頭:“麻煩姑娘了。”
見沈約點頭,秦曉然的嘴邊掛起一抹笑,起身準備離開。
“不必了,本公主這裡什麼藥都有。”惠成公主扶著婢女快步走來,揚了揚手中的藥包,眸子裡是得意的笑。
那個小丫鬟更是提著兩大包的藥,不屑的看著沈曉然:“那是,我們公主可是厲害的很,什麼藥都準備了。‘’
秦曉然也不去爭辯,這樣一來倒是省了許多麻煩,這個公主雖然有些傲嬌刁蠻,看樣子心腸倒是也不壞。
“那好,公主,一會我需要什麼藥問你要就是。”秦曉然禮貌回應,看了看她們的藥包,看樣子是藥店的藥都打包了一份。
惠成公主眉毛一揚,把藥放在了地上,認真的找了起來:“行了,你也不用磨蹭了,趕緊幫沈公子看,看好了我們的事一筆勾銷。這裡有冬蟲夏草、天山雪蓮還有一些本公主也記不清名字了,更稀有的藥材可以叫皇爺爺賜給我。”
秦曉然被她逗樂了,到底是深宮的公主,只知一些稍微名貴的藥材,卻不知道很多真正救命的卻是尋常可見的草木。
“公主,我只需要二錢山茶花或是鳳尾草即可。”秦曉然正色道,消炎止血並沒有這麼麻煩。
“心兒,就給她找這兩種藥材。”惠成公主一臉從容,叫旁邊的小丫鬟找,她可是打包了竟陵最大的那家醫館所有的名貴藥材,自然秦曉然要的藥材她不放在心上。
那個叫心兒的丫鬟也就立馬蹲下來挨個包的找,嘴裡念念有詞,好一會都沒找到。
“你怎麼也變得磨蹭了?心兒,找好了沒,沈公子還等著呢?”惠成公主不滿意的皺眉頭不耐煩的呵責小丫鬟。
小丫鬟緩緩的起身,說話聲音不似以前有底氣,拉了拉惠成公主的衣襟:“公主,心兒……未曾找到兩種藥。‘’
“怎麼會沒有,你是不是沒有好好檢視?算了,本公主留在這看護著沈公子,你還不快去買!”惠成公主耳尖微微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沈約二人,只能訓斥丫鬟駁回點面子。
沈約嘴角掛起一抹笑,心知這長公主的作風,定是買的一些名貴藥材,溫聲拒絕:“公主不必如此麻煩,就讓這位秦姑娘給我包紮下,回去再處理。”
惠成公主眸子裡有幾分歉意還有些心疼,只能低聲囑託:“也好,但是沈公子一定要好好處理,你可是本公主的救命恩人,本公主可不希望你有事。”說著眼圈有些發紅。
沈約抿唇微笑點頭,示意讓她寬心。
“若是這樣……我這裡有隨身帶的藥粉,是我用幾種藥混合磨製而成,具有消炎止痛之效,只是用時比較疼痛,所以我一般不曾使用,沈公子,委屈你了。”秦曉然從袖口掏出一個小玉瓷瓶,她自己親身試過藥,確實十分疼痛。
“無妨,堂堂七尺男兒豈能受不住一點痛,姑娘盡管上藥。”沈約大方的回答,他雖看著文朗書生的樣子,但是也是名門後代自幼習武,若不是受傷便血流不止的壞毛病,沒準早就守衛邊疆去了。
秦曉然看了沈約一眼,先將傷口旁的血液擦幹淨,用最快的速度將藥膏灑上去,盡量減少沈約的痛苦。
沈約看著秦曉然一絲不茍的動作,竟有些入神,一時忘了疼痛。
他見過的姑娘大都出自名門大戶,要不就是刁蠻可愛、溫和大方的,刁鑽刻薄的也不少,只是秦曉然就像一塊未曾雕琢的璞玉,真實無比,他頓生歡喜之意。
“沈公子……沈公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