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懷抱很是冰冷,沒有熟悉的紫羅花香,不是宸哥……
我微一皺眉,在無意識……
“往這邊走吧!剛才的機關都在右邊,一路走來,每間石室都是不一樣的,咱們反其道而行,也許就能創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一道女子的說話聲。
“石室雖不同,但機關有可能一樣,還是走右邊吧,你們看,右邊有道門,也許就能出去了。”有一道男子聲音傳來。
“先生,你覺得呢?”又一道聲音傳將過來,這聲音我認識,是拓拔卿!
頭上的傷口一跳一跳的疼,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坐靠在人群后面的牆壁上,前方揹著我站了十幾個人,左邊站著拓拔卿,最右邊微微側身,執長劍那紫衣女子,竟然是落音。
落音,拓拔卿……
他們怎麼湊到一起了……
似是有感應一般落音微微一側臉,正對上我睜開的眼睛。
“咦,你醒了。”她快步行近過來,扶著我坐直,將水壺遞過來道,“喝點水吧,你都快昏迷一天了。”
這麼久……
我將水袋接過來,仰頭喝了幾口,落音微微一笑,又將身上小袋子遞給我,“給,吃口乾糧吧。”
這功夫,雖有的人都回過身來,男男女女的圍了一圈,我便讓落音將我扶起,動動身子,竟然沒那麼虛弱了。
落音一笑,收好乾糧袋子道,“你可這是有福氣,剛好我身上帶有一顆九轉丹,你身子虛弱,又強用內力,造成氣血逆流,要是沒這丹藥,怕是要遭。”
旁邊一男子道,“不是這位姑娘有福氣,是咱們有福氣,若不是她捨命相就,咱們這會兒,怕是已經倫為水中亡魂了呢,姑娘,小可再次,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了。”
他搭手抱拳起了一記禮。
說話的是曾與我喝過酒的紅衣男子青駿,今日他穿了一身灰袍,其他人身上多少都有狼狽,唯他沒有。
在他旁邊,還站著一些陌生面孔,其中一個面容很是俊郎,我想了想,此人叫賀遠,曾與銘奇動過手。
拓拔卿站在人群后面,想了想,終是上前一步道,“你……可是還好?”
我沉吟了一瞬,微微點頭做答。
他猶豫了一下,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瓶,遞將過來道,“這是南疆特有的紅參凝丸,補身效果極佳,你太過虛弱,正好需要。”
那小瓶子,細白瓷做底,青花勾勒,木質瓶塞上還纏著金絲,可謂是精緻之極。
但我卻沒接。
以蝶跟蹤我的的事,我還記得。
拓拔卿似乎有點尷尬,沉吟了一會兒,道,“咱們的事,以後再說。
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走出去,這個你拿著,就當……是對你捨命相救的一點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