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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嗎?我抱著她想道,不,任何事情都有發生的可能。這個世界既脆弱又危險,所有事情的發生都很容易。況且那個房間裡的白骨還剩1具。那是羊男的嗎?還是為我準備的他人之死呢?不,也許那白骨是我本身的。它很可能在那個遙遠的昏暗房間裡一直等我死去。我已經在遠處聽見了老海豚賓館的聲音,那聲音就像遠遠隨風傳來的夜班火車聲,電梯發出哐哐當當的響聲爬上來停住。有人在走廊裡走動。有人開門。有人關門。是海豚賓館,這我知道。一切都吱呀作響,一切聲響聽起來都很陳腐,而我便被包容在這個裡面。有人為我流淚,為我不能為之哭泣的東西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