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雨的話讓身邊的男人驀地臉色一沉,大掌握著她纖細的胳膊力道猛地加大,疼的金思雨倒吸了口氣。
她一雙含著水光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抬起,“凌然?”
安凌然的嗎庀陰沉搵怒的鎖在顧思純的手上,眼神裡迸射出來的寒冰似要將她的手射穿。
顧思純的手輕輕扶著靳風,角度看上去更像是兩個親密無間的人。
金思雨看看安凌然,又看看顧思純,看到安凌然的目光一直叮在顧思純的身上,有些生氣。
顧思純看著哀女怨男在她眼前上演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側目對靳風說道:“我們走吧。”
從始至終從沒有理會金思雨的話。
她的沉默讓安凌然認為是預設,怒意噌的一升,攔住了她的去路。
“安總,你這是做什麼?”靳風臉色不太好看,顧思純答應今晚陪他去參加宴會就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如果讓他早知道會讓顧思純犧牲什麼,他肯定不會同意顧思純去談這筆單子的!
“與你無關。”安凌然的目光一直落在顧思純身上,“顧思純,你勾引男人的本事漸長啊。”
上午剛和他在會議室裡做了那麼曖昧的事情,下午便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安凌然身上的冷岑氣場漸漸擴散蔓延。
金思雨秀眉緊蹙,她小步上前,柔聲的說道:“凌然,你這是做什麼?思純她現在單身,和男人在一起也很正常啊,凌然,我們就不要管的那麼寬了吧?”
安凌然緊握著雙手,因為強制的隱忍他的手背青根暴起,他驀地垂眸,那雙瘮人可怕的眼神嚇了金思雨一跳。
驀地,金思雨一張本就看上去楚楚可憐的臉蛋上頓時又染上一絲委屈,一雙水眸裡水汪汪一片,含著幾分怯懦看著他,說出的話卻讓安凌然更加生氣,“凌然,思純她這麼多年一直單身,寂寞難免,現在找個男人也很正常吧。”
想到她早上在自己身下的顫慄,安凌然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這時,顧思純徹底聽不下去了,她本以為自己裝作聽不見就可以過去,但現在看來……哼!
“金思雨,我可不及你,缺男人缺到上了別人的老公,寧願當小三也不願意嫁給一個窮小子。”
顧思純輕蔑撇了兩個人一眼,“身為你曾經最好的朋友呢,有一種詞語叫近墨者黑,從你身上學到的東西!小心我會再從你身上驗證。”
說完,扶著靳風準備離開,似又想到什麼,回頭,笑吟吟的看著她,“對了,今天我和安總在會議室裡,聊的可是很愉快呢,思雨,我勸你啊,不應該去看婦科,應該是看看你的腎,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滿足不了你的男人,小心別人來替你滿足喲。”
“你!”金思雨氣的渾身顫慄,可是礙於安凌然在一旁又不哈發作,瞬間,委屈的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的模樣好不讓人心疼。
安凌然見狀,心一下軟了下來,他柔聲的安撫著金思雨,“你別聽她胡說,我和她只是在談合同。”
顧思純聽後,一張本就冷漠的小臉,又清冷了三分。
明明知道他已經對自己感情,而自己對他剩下的也只有恨!
可是上午的時候他們明明那麼曖昧過,現在卻在他的情人面前否認了一切?
那話語在她的心口上又狠狠的凌遲了一刀。
安凌然再抬頭看時,顧思純已經和靳風走遠了,他想追上去,可是懷裡的女人就像狗屁高藥一樣,黏在他的身上,哭的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