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朱老名叫朱元葬,本就有了個大凶名字,為人更是兇狠的厲害。
他年輕那會兒,還是六七十年以前那時候,這位朱元葬的名號,在松山市可是響亮的很。
也算是一方巨頭。
直到後來,幾個孩子相繼長大,他才是卸下了眾人,安享晚年去了。
不得不說,朱家在朱元葬當家的時候才是巔峰,如今的朱家,連松山的八大家都算不上了。
可儘管如此,如今松山市大大小小家族中的人物,對朱元葬這人,要麼尊敬,要麼恨得牙癢癢。
幾位校董聽到朱元葬這話,就知道朱元葬親自來的目的了。
可他們是校董,保護學生是他們的第一要務……這是假話。
按理說要是之前,朱元葬開口要人,他們絕對不由分說就從了他了。
可如今這時候,校董會馬上開始,更要緊的是,這次他們松山二中的第一校董也要參加,如此一來,他們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那位第一校董,可一點都不好對付!
聽說在江南那地界,他們這位第一校董,可謂是混的風生水起,勢力組建的更是整個臨川地界都沒有比得上的!
這樣的一個大人物,跟朱元葬這個以前的狠人碰在一起,他們可以說是兩頭為難啊!
朱元葬看出校董們的為難,冷哼一聲,找位置坐下,然後就是發問:“罷了罷了,我也不跟你們強行要人,你們只需要告訴我,那小子是誰就行了。”
一名校董點頭哈腰說道:“朱老,打傷您孫兒的那個學生,不就在您的眼前嗎?”
朱元葬一聽這話,看向一邊雲淡風輕的葉飛。
“就是你小子?”朱元葬冷聲問道。
“什麼你小子他小子的?你雖是年老,但希望你能放尊重點。”葉飛直言說道,神色變得冷漠,眼神中也是寒意瀰漫。
柳亦如聞言不滿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葉飛無視,然後看向此刻正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朱元葬說道:“你是那個朱自強的長輩?”
朱元葬狠狠瞪著葉飛說道:“正是!”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葉飛失笑說道。
“葉飛同學!還希望你注意自己的措辭!朱老是長輩!不容許你這般侮辱!”剛才那將葉飛指出來的校董,陰沉著臉色說道。
“長輩?他哪有什麼長輩的樣子?明明是自家後輩賴賬,到頭來反而是把矛頭指向了我?!我只是按照賭約行事而已,錯在哪裡?”葉飛說道。
“哈哈哈!”朱元葬被氣的大笑三聲,然後狠狠咳嗽起來。
等他緩住之後,朱元葬眼睛發紅的盯著葉飛,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說道:“我不管你們誰在理誰不在理,我可以跟你直說,道理,是站在贏家這邊的,雖說之前你可能贏了,佔了理,但是相信我,過不了多久,這道理,就到我們這邊了。”
“哦?這麼不講理的嗎?”葉飛眉頭一挑說道。
“實力才是硬道理。”朱元葬說道。
“我懂了。”葉飛點頭。
隨即,便沒人再說話。
氣氛愈漸沉重。
蕭冷玉憂心忡忡,看向葉飛的目光中,透露著不滿。
看來沒有開一個好頭啊!
這樣下去,葉飛可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