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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早上的一場鬧劇,梅玲知道自己需要盡快找到一個穩妥又不會很快被發現的身份才行。
但啞娘還在黒閻組織手裡,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當務之急是要先把啞娘就出來再做打算。
她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是救不了啞孃的,除非請南宮心宿幫忙。
想到這裡,梅玲把手中的茶杯放到茶幾上,猛地一聲站起來往門口處走去。
“啊!”突然,門口處傳來一聲驚呼聲。
南宮心宿本來正往屋子裡面走,卻被匆匆從裡面走出來的梅玲撞了個正著。
幸好他反應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托住後背,一手緊緊地摟住她的纖細腰肢,將對方差點摔倒的身體拉回身邊。
兩人的身體近距離接觸,四目相對間,都能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跟在梅玲身後的小璃看到這一幕後,因為受到驚嚇嘴巴張成一個o形,都能裝下一個雞蛋了,模樣好不滑稽。
相比另一旁的石禹稍微好一點,只見他識時務的不動聲色將臉移向別處,假裝在看風景。
等回過神來,梅玲才意識到自己整個人都被南宮心宿抱在懷裡,她一邊手足無措地掙開對方的手臂,一邊磕磕巴巴的道歉:“對、對不起。”如白玉般光滑細致的精緻臉蛋此時如一片桃花盛開,嬌豔欲滴,別有一番風味。
南宮心宿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低著頭不停跟自己道歉的女子,原本緊抿的嘴角微微揚起,一雙深邃清亮的眼睛望著梅玲,清冷的聲線不自覺的放輕:“沒關系,我沒撞疼你吧!”
梅玲飛快地搖搖頭。
他認真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確定沒事才放開她。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才開口問道:“公子找我有事嗎?”
“嗯,我們進去裡面談吧!”
小璃端上茶水後便自覺離開,臨走時把門帶上,在門外候著。
南宮心宿簡單的介紹了站在身邊的年輕男子:“這是石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也是我的貼身侍衛,都是自己人。”
梅玲看了石禹一眼,此人一臉正氣,雖然話很少,卻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抿了一口茶,南宮心宿便說出自己的來意:“剛剛得到訊息,黒閻組織近日準備對一個女僕用極刑,原因是這個女僕觸犯了組織的紀律。”
心裡驀地一沉,梅玲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成拳。是啞娘,他們一定知道是啞娘幫助她逃跑的,所以才會對啞娘用極刑。
所謂極刑,是黒閻組織用來懲罰那些背叛組織的人,手法極其殘忍,黒閻組織內部有一種自制的毒藥名叫三日紅,服用之後不會馬上死亡,但三天後沒有服用解藥,人的面板會慢慢腐爛,全身的經脈斷裂,身體在劇痛的折磨下産生幻覺,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曾經,她親眼看到一個組織的成員因為背叛門主被強制灌下這種毒藥的場景,三天後,所有人都被叫去刑臺觀看那個人的毒發過程,有些女僕因為受不了那血腥腐爛的畫面昏倒被抬走,而她也是在啞孃的攙扶下離開的。
之後,她因為受到驚嚇,發了高燒,好幾天才緩過勁來。
雖然那件事已經過去多年,但卻深深的刻在她的腦子裡,成了揮之不散的噩夢。
不,她絕對不能讓啞娘去承受這種痛苦。
看到梅玲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南宮心宿眉頭微蹙,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顫抖的手裡:“喝杯熱茶,身體會舒服一點。”
杯子裡輕煙嫋嫋,有淡淡的花香飄來縈繞在鼻間,讓人心曠神怡。梅玲捧起手中的茶杯緩緩喝了一口,一股暖流注入心田,漸漸撫平她焦躁不安的心。
過了一會,看她精神好一些,南宮心宿才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冷靜點聽我說,他們這麼做就是要引你現身,他們的目標始終是你,如果這個時候被他們發現你的下落,不僅是啞娘,連你自己也會有危險。”
不行,現在不是坐在這裡想辦法的時候,她得快點去救啞娘,晚了就來不及了。
梅玲二話不說走進房間裡面,不一會手裡就拿著一把匕首出來,她的眼神帶著一抹冷意,渾身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就連南宮心宿和石禹也感到驚訝。
眼看著就要走出門口,南宮心宿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步伐匆匆的梅玲,卻被梅玲用力揮開,低聲喝道:“放開,別攔著我去救啞娘。”
見梅玲固執己見,根本聽不進他的勸解,南宮心宿改為雙手握住梅玲的肩膀,語氣堅定的向她保證:“這件事你不要出面,我會幫你把啞娘救出來,你在這裡等訊息就可以了。”說完沒等梅玲反應過來,他便帶著石禹往門口走去,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梅玲呆呆的看著南宮心宿離去的背影,胸口悶悶的,她為自己剛才說出口的話感到懊惱,竟然對一個救了自己一命的人說了那種話。
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走到桌幾邊,正伸手準備拿起茶杯時喝茶時,她心裡升起一個疑問,隨即看向門口處,他們知道啞娘在哪個地方嗎?
黑夜如同潑了墨的幕布蓋住了整片天空,只剩月亮散發出微弱的光,適當的掩藏了某些不便在白天發生的事情。幾個身手敏捷,輕功極好的黑影從明月山莊外牆一躍而過,藉著月光,迅速離去。
破舊的茅草屋裡,一張褪色老舊的桌子上面放著一盞已經燃了一半的蠟燭,一張髒亂還散發出陣陣異味的木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婦女,明明滅滅的燭光打在她臉上,蒼白的臉和不停顫抖的身體,看得出她睡得很不安穩。
幾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守在茅草屋周圍的幾個黑衣人。
南宮心宿上前打量了一下婦女面容,跟梅玲描繪中的啞娘十分相像,確定目標後,他示意身後的黑衣人背上婦女:“人已經找到,準備撤離。”
“是。”一行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揚長而去。
黑暗處,一雙陰鷙的眼睛看到這一切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