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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無論施暴者還是受虐者都沒有提過一次“道歉”,彷彿這兩個簡單的字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傷害”的過程而已。
就好像他依舊可以回答董天天的問題,董天天依舊可以笑著嘲諷他的行為。他們對彼此的傷害緘口不提,彷彿他那連著五天的噩夢,就已經足夠替換董天天背上的鋼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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