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一陣瘋狂的撞擊聲,吸引了許逢春的注意力,好在林三木也沒繼續調侃他,鬆開手之後站起身走到了門口。
“剛剛那是什麼東西?”臉頰被捏的痠痛,導致說話都不怎麼利索了,許逢春手指握拳揉了揉臉頰,才感覺舒服一些。
“哦,應該是那兩個殺手。”林三木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兩個殺手?
許逢春一怔,走到門口聽了聽,確實是某種撞擊,還帶著幾聲歇斯底里的吼叫,聽起來就是之前站在他門口的那兩個人。
想到這裡,他側頭看了一眼林三木,眼裡浮現一些不確定,“你把他們……怎麼了?”
“沒什麼,鎖在房間裡了。”林三木道。
那平淡的語氣就像是再說,哦,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許逢春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到那兩個人都拿著斧頭,而林三木孤身一人不說,還空手把他們反鎖在了房間裡,並且順便弄了把斧頭過來。
奇特。
林三木真是他見過最奇特的人了。
“目光那麼奇怪的盯著我做什麼?”拍了拍許逢春的後腦勺,林三木開啟門,往外面看了一眼,拿起來桌子上的蠟燭道:“走吧,該換地方了。”
說著他去把地上的斧頭拿了起來,上面的血跡差不多都乾涸了,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許逢春拿起來另外一根蠟燭,回頭看了一眼這小房間,微微勾唇,心情很是不錯。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在這樣的房間裡好好的睡一覺,仔細想想還有一些不太真實。
“走了。”林三木在身後催促了一句,“那兩個人再過不久就能出來了。”
斧頭砍在門上的聲音一陣陣傳來,許逢春連忙跟著林三木往樓下走去。
他本來以為林三木會暫時在五樓待著,沒想到一口氣下到了一樓,隨便推開一間房間,看著還行就走了進去。
“坐。”房間裡只有幾把椅子,林三木把門反鎖之後就拉了拉椅子,示意許逢春坐下,“先靜觀其變吧。”
許逢春也不顧的上面有沒有灰塵了,直接坐下,把蠟燭放在了地上,房間裡的氛圍一時有一些沉默。
“怕嗎?”林三木站在他身邊,並沒有坐在椅子上,許逢春猜測他應該是嫌棄椅子上的灰塵太多,內心的潔癖受不了。
“不算多怕。”許逢春說。
別說怕了,他都沒感覺到緊張,只是時不時聽到一些動靜多少會有些一驚一乍的。
林三木淡淡的笑了,說:“既然不怕的話,等會他們兩個人若是來了,你一定要擋在我面前。”
“為什麼?”許逢春一臉茫然的盯著他。
“因為你不怕,我怕啊。”薄唇微微上揚,林三木抓著他的頭髮,玩的不亦樂乎,“現在是該體現你男子氣概的時候了,你要保護好我。”
“對方有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