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逢春瞬間後退了一步,收回想要上公交車的腳,往李阿三面前的那輛公交車而去。
“你跑什麼?那麼激動做什麼?”李盾冬把他拉了回來,扯上了公交車,甚至還拉著他坐在了一起,笑眯眯的拍著他的肩膀,“咱們啊,這一路上,可以好好的暢聊暢聊。”
許逢春眼裡只有他那一口大白牙了,胡亂的誇讚著,“你牙齒挺白的啊,又白又好看。”
李盾冬笑容有一剎那的僵硬,隨即道:“怎麼?你是不是要把我的牙齒也弄下來?”
“不不不,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許逢春連忙擺擺手,就聽到李盾冬冷哼一聲,極為生氣道:“你要是敢打我牙齒的主意,比賽的時候我真的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你。”
“求放過……”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求饒的語氣取悅了李盾冬,他並沒有在抓著昨天的事情說,反而和許逢春嘮嗑起來了。
“我們現在是去比賽現場?”許逢春問。
疏水並不在李盾冬附近,許逢春在公交車裡面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他的人,猜測可能在其他車上。
公交車司機發動車子,前面的公交車已經快速的行駛走了,他們這輛才剛剛開動的時候,門口就上來一個人。
許逢春定睛一看,是李阿三,他坐在司機附近的座位,和他說了一句什麼,司機點點頭快速的追上了前面的車子,超過了他們。
“你這不是廢話嗎?”李盾冬說。
許逢春收回目光,“我以為直接在酒店裡開始比賽。”
“那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人家酒店要不要了。”李盾冬翻翻白眼,拿出手機來。
許逢春湊過去一看,他開啟的是微信,正在跟人聊天,對方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妹子,說話還有一些勾引人的意思。
李盾冬面無表情的回覆著訊息,然而回復的內容比那妹子說的話還要露骨。
許逢春:“……”真正的人不可貌相啊。
回覆完了,李盾冬繼續道:“這裡都是新人,我也不知道比賽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只知道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比賽現場都是在荒郊野嶺設立的。對了,林行木也跟著來了嗎?他會在比賽現場嗎?”許逢春瞬間後退了一步,收回想要上公交車的腳,往李阿三面前的那輛公交車而去。
“你跑什麼?那麼激動做什麼?”李盾冬把他拉了回來,扯上了公交車,甚至還拉著他坐在了一起,笑眯眯的拍著他的肩膀,“咱們啊,這一路上,可以好好的暢聊暢聊。”
許逢春眼裡只有他那一口大白牙了,胡亂的誇讚著,“你牙齒挺白的啊,又白又好看。”
李盾冬笑容有一剎那的僵硬,隨即道:“怎麼?你是不是要把我的牙齒也弄下來?”
“不不不,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許逢春連忙擺擺手,就聽到李盾冬冷哼一聲,極為生氣道:“你要是敢打我牙齒的主意,比賽的時候我真的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你。”
“求放過……”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求饒的語氣取悅了李盾冬,他並沒有在抓著昨天的事情說,反而和許逢春嘮嗑起來了。
“我們現在是去比賽現場?”許逢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