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覺得,林行木好像有什麼事。
但是他不好去問,準備李驚鴻出來的時候問問李驚鴻,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月一直在門口徘徊,想等著人出來的時候在問一問情況,可是左等右等,別墅大門也一直是關閉的狀態,裡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她等的著急了,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又出現了,並且豔陽高照的天氣她竟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儲藏在冰櫃中一般冰冷。
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想著花二喬的介紹,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快速的離開這裡,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了雲琅事務所的名字。
“啥玩意?”司機用著一口本地話叫了起來,“什麼事務所?雲琅?聽都沒有聽過。”
李月只好又下了車,去攔下另外一輛計程車,結果人家也說沒聽過。
計程車本來就沒多少,問過來了最後得到的結果都是聽也沒聽過。
李月有一些生氣,想著會不會是花二喬騙自己,攔下路邊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少年,略微緊張的問道:“那個,你知不知道雲琅事務所在哪裡?”
少年嘴裡還在說著話,“他絕對不會同意的,玄天挖走的人,我們什麼時候真正挖過來過?”
聽到李月的話,少年一頓,轉頭看了李月一眼,冷冰冰的目光猶如一把刀子般落在她的身上,“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李月立刻結巴了,“我說,我說,你知不知道雲琅,那個雲琅事務所在哪裡?”
她想溜了,結果少年卻對著耳機說了一聲等等,摘下耳機,皺起眉頭盯著她看,“知道,怎麼了?你想去雲琅做什麼?”
“你知道?那太好了!”李月瞬間大喜過望,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問竟然問到了。
“疏水,你在哪裡做什麼?別在外面浪費時間,直接過去挖人!”李盾冬幽幽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疏水低頭把手機關了,再一次盯著李月,“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他們……解不解決事情。就是……我最近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纏著了。”她說的時候,那種渾身發冷的感覺又出現了,立刻瑟縮著脖子盯著眼前這個面容不善,給人十分不好相處的少年,“你能告訴我地方在哪裡嗎?”
“不能。”疏水漠然道,“你都快死了,別浪費時間了,回家準備棺材了事得了,浪費時間到最後也是死。”
李月:“?”
她被疏水的話震驚到了,過了一會,才恢復一點兒神智,懵在了原地,“快死了?”
疏水說:“是,你快死了,快回家讓你家裡人準備後事吧。找大羅神仙你也活不下去,還有,別找我們雲琅,去找玄天。”
一身死氣縈繞在身上,可不就是快死了的人嗎?這種人肯定是惹了什麼大凶的東西。
玄天?
李月想著剛剛那個事務所,門口的小牌子可不就是玄天事務所嗎?她咬牙道:“實不相瞞,我剛從玄天出來,我的事情他們說沒辦法解決,讓我找雲琅的……人。”
看到疏水冷下去的臉色,李月最後一句話差點沒有說出來。
“就知道丟麻煩給我們雲琅的人。”疏水冷笑一聲,快速的向前面走去,完全沒有心思在搭理李月。
他還有事情沒處理完,李月在他眼裡看來就是找人解決還不如找人買棺材,準備好後事。
“你別走啊,你告訴我雲琅在哪裡,我,我這裡真的很著急。”李月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臂,慌亂的說道。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道的人,在離開了她就不知道應該找誰了。
“告訴你也沒用,雲琅不會接你這種棘手的任務,重新回去祈求玄天的人能救你吧。”疏水嫌棄十分的推開她的手臂,一溜煙快速的離開了。
李月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疏水的身影消失不見。
找玄天?在回去找玄天嗎?
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李月哆嗦了一下,想著在碰碰運氣,在附近挨個問了起來。
到最後沒問到雲琅,倒是問到了另外一家事務所。
“雲琅我是沒聽過,本地的人都喜歡去二胡一事務所解決事情,價格雖然貴了,但是肯定給你解決。”
上計程車的時候,旁邊的人熱情的給她介紹著。
聽著光名字就讓人感覺沒有云琅和玄天高大上的二胡一事務所,李月有一些糾結,最後還是被人拉著走了。
疏水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別墅門口,往裡面看了看,剛想溜進去就聽到開門聲響起,連忙跑到了一邊。
“人已經不在了。”許逢春看了一眼門口,鬆了一口氣,撥通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母親,想問問這個表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把門關上,走到別墅院子中。
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許逢春簡述了一下李月的事情,母親聽完之後咒罵了起來,“哪裡來的表姐,不可能,媽沒表姐,這個人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裡面蹦出來的,你可別相信啊。”
許逢春哭笑不得的道:“我知道了,只是聽她說的那麼堅定,覺得可能真是媽你的哪個遠方表姐。”
“之前是有個表姐,但是從小就出去了,許久沒回老家,老家的人都說她死在外面了,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連見都沒見過。總之不管是不是這個人,你別搭理就對了。還有,你應該找女朋友了,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要我催催催的。”
聽著說著說著就突然講起來了結婚的事情,許逢春連忙道:“媽,我這裡還有事,先結束通話了。”
“不行!”許媽媽嚴厲道:“今年過年你在不給我找個女朋友,別工作了,就給我回老家相親,什麼時候相親成功了什麼時候再給我回去工作。”
許逢春苦笑道:“哪裡有女朋友啊,現在這社會女的都快成了稀有動物。”
“我才不管你,現在這社會是開放,你找個女的也好,男的也罷,醜帥都行,總之是個人就行。”
許逢春聞言一怔,腦海裡瞬間浮現了林行木那張臉,立刻搖頭甩掉,警告自己別胡思亂想,同時對自己母親的開放思想有了一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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