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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木身上的襯衫釦子已經完全解開了,露出了肌膚上大片的血跡,與此同時床底下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
林三木脫衣服的動作一頓,皺起眉頭十分厭煩的嘖了一聲,掀起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後背,一手的血。
許逢春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從床中央爬到了床邊,可憐巴巴的瞅著林三木,聲音小小的,一臉縮在自己窩裡不敢探頭的小獸模樣,“你受傷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林三木瞪了一眼,語氣頗為不耐煩。
嗚嗚嗚,這熟悉的感覺,這才是他的林三木啊。
許逢春感動的差點哭了,想著床底下的那個林三木,覺得自己腦子真是裝滿了廢料,竟然沒察覺出來他是個冒牌的。
從他叫自己許逢春那一刻,就已經表露出他是假的了,因為他跟林三木說過不要叫他真名,叫他許春。
許逢春一臉委屈看的林三木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一眼,他盯了許逢春一會,到最後抬起手狠狠地戳了他的腦門一下,“你是傻逼嗎?在床底下做什麼?我不過來你知不知道你就會死?”
許逢春跪在床邊,被他罵還一臉欣慰的笑容,完全沒有半點做錯事的樣子。
林三木眉頭皺的更緊了,許逢春見狀連忙換上一副我錯了的可憐模樣。他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糾結道:“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我有那麼難分辨嗎?”林三木眯起眼眸,十分不悅的問了一句。
許逢春瑟縮了一下身體,倒不是怕林三木這個問題。而是想到了當時在冰箱裡看到林三木的頭顱場景。他不知道要不要實話實說,遲疑了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一件事,抓著林三木的手道:“你受傷了,要處理傷口。”
手被人死死的抓著,許逢春害怕他會甩開自己,直接把他扯到了自己身邊坐下,這一個動作使得林三木背後的傷口更疼了,他齜牙咧嘴的好一陣子,看上去就要對許逢春破口大罵的時候又古怪的忍住了,沒說話。
“你會處理傷口嗎?”半響,他低聲問了一句,目光落在許逢春抓著他的手上。
有一些白到過分,纖細的手指有一些微抖。
“會啊。”
許逢春點點頭,想了想,在床邊的櫃子翻了翻,想找到一些可以用的東西,結果幸運的發現了白色的紗布,還有一瓶消炎水。
他欣喜若狂的拿著白紗布和消炎水回到了林三木身邊,扯開他的衣服就要給他包紮,但是看到那一道長長的刀傷之後,手瞬間僵硬住了。
就像是腦子裡的弦在剎那間崩了一樣,許逢春大腦混亂的盯著那道在不斷往外流血傷口,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那傷口周圍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但是可以分辨出來就這麼一道,血淋淋的傷口甚至還因為林三木不太沉穩的呼吸能看到裡面的白骨頭。
許逢春咬著牙,一動不動,猶如木雕。
“傻了?”林三木狠狠地掐了他的手一下,“說會處理倒是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