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喬最噁心渣男了,也最噁心這種男人,讓他去找花二喬,趕到心情好,花二喬不多說什麼,訛他錢就算了,心情不好,直接打死燉回鍋肉吃。”
許逢春:“……”這麼血腥的嗎?
他突然覺得在那個別墅裡的人可能個個都是大佬,而他一個小萌新,只有瑟瑟發抖的料。
可不可以臨時在拒絕入住別墅,他覺得他的小窩挺好的,除了每天各路趴在他家視窗流口水的鬼之外。
但是想到電話裡林先生那種不容置疑的口吻,他像夏明朗一樣慫了。
電梯停下,門緩緩開啟。一陣陰風吹來,許逢春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這看起來比周圍要黑,而且平時會亮的感應燈竟然亮不了。
他打了個冷顫走了出來,在地上跺跺腳,燈沒亮。
黑燈瞎火的,他什麼都看不清,就連方向也有點兒難以分辨。
外面的殘月躲進了雲層中,遮住了整個天地最後一點兒光亮。許逢春撇了一眼窗戶,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應該是燈壞了,趕個不湊巧回來了。”他嘀咕了一句,卻久久的未曾得到夏明朗的回答。
許逢春隱約覺得有事發生,回頭看了一眼,瞬間頭皮發麻起來。
電梯中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夏明朗根本不知道去哪裡了!
怎麼回事?
夏明朗人呢?
從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起,他就沒聽到任何腳步聲,說話聲,早就不對勁了,他竟然現在才發現。
夏明朗什麼時候消失的?或者是說剛剛跟他在一起的不是夏明朗?不對,他了解花二喬瞭解的那麼清楚,不會是假的。
許逢春回到電梯門口,按了一下開門鍵,看著敞開的電梯他有一些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該去自己的房間燈。
算了,先回去吧,夏明朗比他要厲害不知道多少倍,應該不會出事。
許逢春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照明,結果這手電筒才剛剛開啟就閃爍幾下滅了。
怎麼回事?燈壞了,手機也壞了?
許逢春有一些無力吐槽的擺弄了一下手機,竟然一下子關機沒反應了。
這是倒了血黴嗎?
他只能順著感覺往前走,結果走了許久都沒有看到自己房間的門。
出了電梯筆直走,就是他家大門了,為什麼走了這麼久,別說他的家了,別人的家都沒有看出來。
而且他在這裡來回走動,咚咚咚的腳步聲那麼清晰,這大晚上的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吵。
等等……許逢春猛然想起來一個特別重要的事情,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
現在的時間他大概估算一下應該是晚上八九點,他租的這棟公寓一大堆下班晚的加班族,每次下班能吵死人,而現在這裡空蕩又漆黑的只有他一個人?
許逢春咬牙,再次順著感覺走了一次,還是沒走到。
這一條沒有多遠的走廊以他現在的路程不知道能走多少遍來回了,然而他卻像是根本走不到盡頭一般,怎麼走都是黑漆漆一片,什麼都分辨不出。
他不動了,突然想起來自己可能碰到了一種傳說中的情況。
鬼遮眼。
倘若他在鬼遮眼之中,那無論怎麼走都是走不出的,除非想辦法破解了。可是他的桃木劍不在身上,夏明朗也不在身邊,根本沒辦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