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當然不會說自己在一旁一直觀看,那樣有點怪異嚇人,而且說出剛才尷尬的一幕也太不好意思,只好說得婉言一點。童婉茹倒也沒有聽出什麼破綻,微微嘆息一聲,在一張椅子上緩緩坐下,聲音有點糾結:“當年得知自己的生命只有短短三十載光陰,萬念俱灰,拒絕父親傳授給我的醫術,可惜天醫一脈在我手上白白斷送了,父親苦口婆心勸說我很久,可我心意已決,最後他只好無奈放棄,但有一個要求,就是訓練剛才那種針灸方法,在一個特製的橡皮人身上練習,父親專門標出幾個點,我下針的時候就根據那些點,時間長了,不用看手腕也能掌握,準確地移動距離和曲線,手指捏著針準確無誤扎到地方,以至於許多年以後我依然可以條件反『射』般做得很熟練。父親並沒有說出針法的作用和妙處,我只是直覺覺得很奇妙,所以冒險試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