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這時就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紙包,然後輕聲地對我們說道,“把火腿腸的外皮撕掉,沾一點這些藥粉扔給狗吃。”
我聽後就一臉壞笑到,“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黎叔,竟然還隨身自帶蒙汗藥!”
黎叔一聽就給了我一個暴慄,說道,“要不你過去跟那條狗子交涉一下?”
“別呀,我可沒那個天分,還是讓丁一去吧!”我連連擺手道。
丁一自己一個人過去自然是可以做到來去無聲的,可如果想要帶上我們……那就實在是難於登天了。
那條看門狗在面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火腿腸時,並沒表現出多麼敏銳的警惕性,而是張嘴就吃了下去。
等了幾分鐘後,就見那條看門狗像是喝醉了一樣晃了三晃,便倒地不醒了。
我見了心裡一驚,連忙回頭問黎叔,“你確定這是蒙汗藥而不是耗子藥?”
黎叔聽了也眉頭一皺說,“可能是劑量有點大,但是肯定死不了,放心吧!明天早上一準能醒!”
我見黎叔說的信誓旦旦,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裡,好歹是條性命……我們和它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總不能就因為要從人家門前過,就非得把人家毒死不可吧!?
按照之前的計劃,我和丁一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那間房子的窗下……這是一間極為簡陋的彩鋼房,妥妥的冬冷夏熱。
因為害怕驚動屋裡的人,我和丁一先在窗戶根底下偷聽了一會兒,結果就聽到裡面鼾聲如雷,聲音此起彼伏,貌似是兩個大老爺們兒在睡覺。
這時我對丁一做了一個“二”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房子裡面。丁一點了點頭,顯然他也同意我的猜測,裡面看山的人一共就倆人。
隨後我們趁屋裡的人和外面的狗睡得又沉又香之際,迅速的穿過了這進山的第一道屏障,往雞頭山的深處走去……
在正式進山之後,我始終四下張望著,因為我想看看這附近是否還有表叔派出來的飛來鶴為我們指引方向。
可結果令我有些失望,這裡除了我們在林間行走時驚起的飛鳥昆蟲之外,就再無其他了。
腳下的路也從一開始的瀝青路慢慢變成了石子路,到最後甚至連路都沒有了。可這一路上我們並沒有看到民宿老闆所說的那塊石碑和那些石獸。
我不禁疑惑的說道,“不是說有石碑和石獸,還有通向陵墓的甬道嗎?怎麼這一路上什麼都沒看見?”
黎叔聽後想了想說,“想必這些已經挖出土的文物應該早就被搬到哪個博物館去展覽了?否則他們總不能再填會土裡去吧!”
我一聽也是這麼個理兒,於是就不再說話,繼續悶頭趕路。誰知譚磊這時卻一臉打趣的說道,“你說咱們這一路進山,能不能撞到那些邪乎事兒啊?”
我聽了就抬頭看天,就見今天晚上月朗星稀,萬里無雲,估計是不會發生什麼雷雨天氣了,所以我們遇到那些邪祟到可能性也幾乎為零。
不過黎叔也說了,這座山的地勢的確有些古怪,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再加上此地被封山之後就鮮有人跡出沒,因此這裡的陽氣本就不足……就算沒有古墓,本身也極易滋生一些山精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