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替他叫了滿滿一桌子好菜上來。
唐愛蓮見那漢子進了酒店,這才將蛇扛往後門,進了酒樓,將蛇放下,便進入了酒店的密室。
一進密室,白拾便朝著唐愛蓮彎腰行禮:“小姐,小的該死,讓小姐受苦了。”
唐愛蓮並沒有讓他坐下,而是淡淡地說:“說吧!”
白拾心中暗惱,以前這個丫頭每次來,根本就不等他行禮,就免了他的禮,而且,還馬上讓他坐下來說話。
站著說話,還是第一次。
“小的今天一早才知道,那個白清明已經回來了。他——”
唐愛蓮打斷他的話:“他是今天春天參加會試,沒兩個月就跟公主訂了親,到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你應該早知道他已經成了準駙馬是嗎?”
這白拾在這鎮上當掌櫃,但同時還兼著收集這各地的資訊,向白家彙報。
但自白父過世之後,這彙報資訊的事他就做得很少了。從而導致了原主對形勢瞭解不足。
前世的原主若是早就知道白清明跟公主定了親,絕對不會那麼容易被他算計。
被唐愛蓮盯著,白拾感覺壓力很大,他抹了一下汗: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氣勢了。
“是,他三年前就上京,沒有進考場,苦讀三年,今年春會試時考中了狀元。被公主看主,成了準駙馬。小的知道後本想立即告訴小姐,但又怕小姐難以接受,一時未找到好的方式告知小姐。
昨天小的恰好因事離開,沒想到那個白眼狼卻於昨天回來,給小姐造成了困擾。是小的不是。”
唐愛蓮看著眼前的白拾,眼光有點遊移不定,明顯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他在心虛!
知道了白清明要尚公主,卻沒有及時彙報給原主,白清明回來了,必然經過清源鎮,他居然又沒有發現!
一件事做錯,兩件事錯,她不相信都是巧合
她忽然明白了,前世原主死得不冤,這個人,應該已經投靠了白清明。
想來也是,原主已經成了孤兒,而白清明卻成了世家子弟,選誰作主人,很容易選擇。
只是——
唐愛蓮忽然說道:“把酒樓的帳本拿來我看。”
以前的原主從來沒有查他的帳,完全信任他,因此,做的帳都沒有來得搞好。
此時,唐愛蓮忽然提出要看帳本,他有些緊張:“這個,帳本有些亂,等我整理好了以後,再給小姐看吧。”
唐愛蓮看著他不說話。
在唐愛蓮的注視下,白拾扛不住了:“那,我讓帳房拿來。”
唐愛蓮卻站起身:“一起去看看吧。”
白拾愕然:她這是要從幕後站到前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