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祿大夫?哪一個光祿大夫?”
那護衛伏地不起,顫聲道:“是,那個叫弘韻子的道姑,她俗家名字是陳容。”
“是個‘女’人啊?”太后尖利一笑,‘陰’森森地說道:“我不管她的背後是誰,去把她拿來,我要把她千刀萬剮,好給我兒陪葬。”
太后說到這裡,見到眾護衛依然伏地不起,尖利地嘶叫道:“怎麼?哀家的話你們也不聽?”
這時,皇帝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母親,孩兒已派人前去捉拿了。”
太后依然沒有理他,只是聲音不再那麼尖利憤怒,“怎麼還沒有拿來?啊?”
就在這時,一陣奔跑聲傳來。
不一會,一個太監跑到眾人面前,他行了一禮,尖聲說道:“稟陛下,前去捉拿光祿大夫的眾衛士,跑了。”
跑了?
這兩字一出,全場愕然。
太后倒吸了一口氣,她尖笑道:“好,好得很,連衛士都跑了。。。。。。這光祿大夫,好大的面子”
皇帝卻皺著眉,他沉聲問道:“怎麼會跑?”
那太監已被憤怒得近乎瘋狂的太后嚇得說不出話來。見到皇帝發話,他顫抖了一陣,緩了一口氣才回道:“聽說,他們與謝家郎君鶴亭見了面,聽了他幾句話後才跑的。”
“什麼話?”
“奴才不知。”
皇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時,又有一個太監跑來。他大聲說道:“稟陛下,王弘的府中傳來回信,那光祿大夫被九公主一刀刺中要害,流血過多,生死不知。”
頓了頓,那太監又補充道:“那大夫還說,九公主的刀上所塗的毒,名喚‘綿綿無休’,此毒見血之後無‘藥’可解,令人痛極一月後才會斷氣。那光祿大夫便是今日不死,也活不過這一月。”
這太監的聲音一落地,太后尖利的笑聲便嘎嘎地傳來。她尖笑道:“好,好,我兒做得好啊,做得好啊。”
她咬著牙,厲聲叫道:“讓那‘婦’人痛上一個月再死?好,好‘藥’。不過她死了,可不能便宜了她的家人,來了,把她的親人查出來,全給哀家殺了”
一直皺眉尋思的皇帝,這一下回過神來。他走到太后身後,說道:“母親,這樣不妥。”
“怎麼不妥?”太后終於回過頭去,她‘陰’森地盯著皇帝,尖聲叫道:“是不是那個yin‘婦’是你封的,被你睡過你就捨不得了?”
這聲音極不客氣,而且極粗俗。
皇帝眉心跳了跳,他盯著太后,徐徐說道:“光祿大夫,是王家七郎的心上人。”見到太后又要尖叫,他繼續說道:“便是那謝家郎君鶴亭,也維護於她。。。。。。母親,九妹刺殺了人家,人家垂死時還擊,算不得大錯,罪不當累及家人。”
說到這裡,皇帝也不等太后開口,便回頭命令道:“好了,烈日之下,別讓九妹魂魄不得安靜。去,把九妹抬回靈臺,請眾真人為她頌福吧。”
命令一下,眾人齊聲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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