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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容在衝出五十步後,突然腳步一頓。
她轉過頭來,然後,她嘴角含笑,緩步走回。
陳微看到陳容走近,重重一哼,拉下了車簾。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陳容並沒有走到她身邊,向她賠禮,而是繼續前行,以一種極閒適,都雅的步履走向王弘,也,走向冉閔。
不一會,她來到了王弘身側,陳容揮退隨之跟來的平嫗等人,在王弘的素緞上坐下。
這一下,她做了在場所有的少女們都渴望做,卻不敢做的事,頓時,眾女同時瞪大了眼,直勾勾地盯向陳容。
正專心致志地調著琴的王弘,突然感覺到身邊多了一人,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轉過頭來,這一回頭,他看到的是雙手抱膝,望著天際怔怔出神的陳容。
王弘啞然失笑,低沉地說道:“卿卿難得伴我而坐,卻是為欣賞天邊閒雲而來麼?”聲音微沙,情意隱含。
因此,聲音一落,眾少女同時憤怒地瞪向陳容,而王五郎則嗖地抬頭,眨也不眨地打量著陳容,臉上再次露出那種掙扎為難。
陳容懶洋洋地轉過頭來看向他。在對上他那雙奪人心魄的眼眸時,陳容的眼神依然清澈。
她嘴一扁。
然後,她直視著王弘,以一種認真卻又自然之極的態度,舒緩地說道:“七郎,你看那白雲何等自在?想來沒有暴風,它是可以永遠這麼自在下去。可暴風一來,它要麼把滿腔鬱憤,化身雨箭,清洗大地。要麼,它便在那裡,風吹散了也罷,風把它捲成烏雲也罷,化成雨也罷,只要它記得自己本是天地間的一片閒雲,便能真自在。”
她那黑不見底的明眸,對著王弘,對著轉頭看來的冉閔,慢慢彎成了月牙兒。然後,她露出雪白的牙齒一笑,道:“以我看來,七郎和冉君,都是世間真丈夫。”
她站起身來,“真丈夫,這世間不多矣。”說罷,她施施然地轉身離去,把挑眉揚唇的王弘和錯愕著凝視於她的冉閔都丟到了身後。
陳容的聲音並不高,只夠這兩人聽清。
她一抽身,幾個少女便圍上了她。一個尖下巴秀麗的少女瞪著她,問道:“你說了什麼?”
另一個少女也嘰嘰喳喳地說道:“快說,你說了什麼?七郎清靜時不喜歡他人靠近。你為什麼能靠近他,還令得他笑得這麼開懷?我說陳氏阿容,這兩個俊美丈夫都不是你配得上的,你還是走遠些吧。”
這少女剛說到這裡,便對上了陳容的目光。
她這目光,隱隱有著煞氣。
少女一驚,連忙閉上了嘴。
陳容收回視線,淡淡地說道:“配得上又如何?配不上又如何?”說罷,她甩袖離去。
這時的人崇向清談玄談,喜歡對一句話翻來覆去的思量。陳容這句話雖然簡單,卻也令得旁邊聽到的人,開始尋思起她的話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