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脈?!
南漳郡主周身寒氣直往外湧。
大夫被請來鎮北王府本就心驚膽戰,這樣的人家,應該請太醫才是。
這會兒見南漳郡主臉色冰冷,他就更不安了。
丫鬟走過來道,“我送你出去。”
大夫連忙把藥箱子拎上,邁步出了門。
正堂前,杏兒見大夫出來,回頭對蘇錦道,“姑娘,大夫出來了。”
“奴婢去問問大夫屋子裡的情況,”杏兒道。
她抬腳就要往外走。
蘇錦阻攔道,“不用去了。”
杏兒回頭望著她。
如果是南漳郡主身體不適,請的會是太醫來,而且趙媽媽也不敢讓大夫先檢查香膏。
大夫一定是請來給池夫人把脈的。
“看來池夫人懷身孕的事瞞不住了,”蘇錦道。
“把趙媽媽給我叫來。”
屋子裡還有丫鬟婆子,聽了蘇錦的話,眼睛都睜圓了。
池夫人懷身孕了?
這怎麼可能呢?!
杏兒糊塗了,池夫人懷身孕的事,南漳郡主沒說,姑娘怎麼先捅出來了。
一陣風,蘇錦的話就從正堂傳到了院子裡。
南漳郡主是容不得池夫人腹中胎兒的。
她讓丫鬟拿板子狠狠的打池夫人,打到小產為止。
池夫人弄壞太后賞賜給南漳郡主的琴,還死不悔改,氣的南漳郡主心口痛,賞她幾板子便是王爺也不能說什麼。
池夫人有孕在身,沒人知道。
打她板子的時候,她也不說,那孩子打沒了,怨不得旁人。
南漳郡主理直氣壯。
只是丫鬟把板子拿進了屋,也順道帶進來池夫人有了身孕的訊息。
南漳郡主臉黑成鍋底色,“誰傳出去的?!”
“是世子妃說的,”丫鬟道。
南漳郡主拳頭攢的緊緊的。
便是蘇錦待在正堂,都感覺到池夫人想殺她。
正堂內,趙媽媽走進去道,“世子妃叫奴婢可是有什麼吩咐?”
“給我倒杯茶吧,”蘇錦道。
才摔了香膏,趙媽媽不敢不從。
趙媽媽倒茶,蘇錦端起茶盞,輕輕的撥弄著。
“這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