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內,大家面面相覷。
她們知道紫玉鐲是算計杏兒的,但是沒料到蘇錦心裡跟明鏡似的。
那小丫鬟就是重點,只要仔細盤問,就能挖出南漳郡主母女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這會兒她們有些懷疑杏兒是真的怕有鬼,還是知道有人搗鬼,故意踢飛紫玉鐲,讓南漳郡主和謝錦瑜吃個啞巴虧的。
二太太和三太太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端茶輕啜。
不過到底沒熱鬧起來。
小丫鬟死了。
傳話的婆子匆匆回來道,“那小丫鬟不知道撞了哪門子邪,自己撞牆了。”
“別是怕大嫂嚴刑逼供,屈打成招,怕扛不住酷刑,所以撞牆了吧,”謝錦瑜陰陽怪氣道。
蘇錦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杏兒忍不住道,“夫人說過,世家大族裡的丫鬟想不開自盡,不是被滅口的,就是為家人死的。”
分析的夠透徹。
她娘唐氏一定是個宅鬥高手。
就是東鄉侯府裡沒有妻妾,她孃的手段沒有用武之地,全部用來坑蘇崇和蘇陽了。
“那丫鬟一家的賣身契在誰手裡?”蘇錦問道。
沒人回答她。
屋子裡陷入靜謐,沒人猜到蘇錦要做什麼。
蘇錦眸光掃過去,落到婆子身上,“都不知道嗎?”
婆子頭低著。
就是知道,她也不敢說啊。
大少奶奶雖然兇殘,可鎮國公府當家做主的是南漳郡主,惹南漳郡主不快,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蘇錦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杏兒一臉懵懂。
怎麼就走了?
謝錦瑜臉色一沉,她欲說話,南漳郡主朝她搖頭,讓她別衝動。
謝錦瑜氣的暗跺腳,為那隻紫玉鐲抱打不平。
南漳郡主坐了會兒,也出了棲鶴堂。
謝錦瑜跟在身側道,“娘,太后賞賜我的紫玉鐲就那麼被丫鬟踢碎了,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不要了那丫鬟的命。
她絕不甘心。
“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南漳郡主眸光泛冷。
南漳郡主沒打算這事就這麼算了,正好蘇錦也沒有這打算。
出了棲鶴堂後,蘇錦只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