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牧董事長為了搞清楚路青梧的目的,也託人找關係,終於在方禮義開慈善晚宴之前,弄得到了一份邀請函。
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被方禮義請來,做這場慈善晚宴的嘉賓,為了讓廣大山區兒童能夠得到更好的資助,除了進行募捐與當中拍賣自己收藏品以外,方禮義還準備了一場特別的壓軸節目。
路青梧原本根本不想來參加這場慈善晚宴,結果在查誰在幕後操縱股市時,竟然查到了方禮義的頭上。
他明白方禮義這麼對付自己,肯定是為了之遙,他也不知該如何面對方禮義,只能多拍下一些收藏品,以減少自己的愧疚之感。
晚宴剛開始,臺上就出現了一個誰也意想不到的人,主持人在臺上說了一大串話,所有人都在認真的聽,然而路青梧與蘇錦洋根本就沒有仔細的聽。
他們的視線,思想全部被站在臺上的女人所吸引,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蘇錦洋忍下想要衝上去的慾望,隨手拿起一杯酒猛灌了起來,他不懂,為什麼之遙的眼神那麼的陌生。
路青梧跟蘇錦洋有著一樣的想法,可他並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他想見之遙,想見得快要瘋掉了。
他迅速的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之遙的手腕,“遙遙,我好想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未等面前的女人開口,站在一旁的方禮義上前攔住了路青梧,扯開了他的手,皺了皺眉頭,“路總,你這樣,不太好吧,我家遙遙並沒有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路青梧的眉頭緊皺,看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臉,心情很是複雜,這張臉明明就是他的之遙,為什麼她卻是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
底下一片譁然,議論紛紛,路青梧卻不管不顧的,上前一步,靠近她,“遙遙,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面前的女人握著自己被抓疼的手腕,一臉戒備的望著路青梧,警告道:“先生,你如果再對我無禮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路總,這是我女兒方遙,不是你口中的什麼遙遙,這下你清楚了吧!”方禮義一臉不滿的看著路青梧,聲音有些發冷,語氣很不好。
“是嗎?”路青梧的目光從方遙的身上轉移到了方禮義的臉上,眼神之中似乎充滿了寒冰,空氣在他的四周凝固了片刻。
方禮義一點也不懼怕他,直視他的眼睛,“路總,這裡這麼多人,晚宴也要繼續,你如果在這麼搗亂,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路青梧微眯起眼睛,他沒想到方禮義竟然這麼大膽,竟然在這麼多有名的人面前讓他下不來臺。
他想:方禮義肯定就是這幾天對付向輝集團的幕後黑手,目的就是要讓他無暇去查之遙的下落。
思及此,他的眼神再次落到方遙的身上,若不是她假裝不認識自己的話,那就說明她已經失憶。
路青梧怎麼也不相信她會失憶這個事情,他上下打量了方遙許久,也沒有看出一絲破綻,說她是假裝的話,未免裝得也太像了一點,連他都未能瞧出什麼不對勁來。
這時,方遙向前走了一步,站到路青梧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路總,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場慈善晚宴的目的是為了廣大的貧困人民謀福利,我希望有什麼事,可以私下去談,現在沒有必要掃了眾人的興。”
路青梧微微一怔,抬起手,想要觸碰她的臉,方遙下意識躲避了過去,臉上又露出了戒備之色。
路青梧尷尬的笑了笑,朝著方遙點了點頭,轉身朝臺下走去,臉上掛著眾人都未看到過的落寞。
他來到一角落處,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一本筆記,望著上面的字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心中無比煩躁的路青梧,猛地灌了幾口酒,將筆記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腦海中又想起剛剛那一幕。
突然,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人,他抬頭一看,眉頭微微一皺,來的並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情敵蘇錦洋,也算不上情敵,只是他們都喜歡一個女人。
還未等路青梧開口,蘇錦洋就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沒想到路總也有今天啊!之遙她是不會原諒你的,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遙遙,路青梧嘴裡呢喃著心愛之人的小名,心情無比的惆悵,只是喝著悶酒,也不理會蘇錦洋。
蘇錦洋冷笑了一聲,看向路青梧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愈發的討厭起路青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