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宇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那清冷的臉龐微微有些柔和。“你平時經常喜歡安慰別人嗎。”
肖靖瑤把玩著手中的空酒杯,“習慣了而已。”
“我去拿些酒來,你要嗎。”李振宇望著她手中的空酒杯。
紅酒的後勁很大,沒過多久,肖靜瑤便有了一種暈暈恍恍的感覺,肖靖瑤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醉了,把自己手中的杯子交給他,拒絕道:“不用了,謝謝。”
李振宇將自己的空酒杯放在木椅子的扶手上,“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拿些酒過來。”
肖靖瑤感覺頭腦有些不太好用了,在她雙手揉著腦門試圖讓自己清醒間,一個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離她越來越近,“肖小姐。”
肖靖瑤睜開眼,在月光的照耀下,她隱約地看清了那張臉,忍住頭昏的感覺,站起身時腳步有一絲的踉蹌,“李先生。”
李明洋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你是振宇的朋友,見到我不必這麼拘束。”
李明洋張望著四周,“我聽人說振宇和你在一塊,他人呢。”
她意識還算有些清醒,只是頭暈的有些厲害,“他回宴廳拿酒去了。”
肖靖瑤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識清醒。
李明洋好心提醒道:“肖小姐還是到宴廳等振宇好些,晚上外面天氣有些涼。”
她不知道李明洋在自己身邊說了多久,肖靖瑤感覺眼皮很重很重實在撐不下去倒在他的肩膀上。
李明洋側頭望著靠在自己肩上的人,抬起手將要觸碰到她臉頰時,突然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畔,“李先生是想和我的朋友發生化學反應嗎。”
何言踱步走到肖靖瑤跟前把她扶起來輕輕地摟在懷裡。
李明洋知道他的名字,裝作不明白地問:“你是。”
他淡淡地回答:“何言。”
何言知道他不是來找任何人的,而是在這等他的,他知道李明洋在等自己的目的,“找我何必拿其他人做藉口,我有不是什麼大人物需要預約。。”
“何先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為了你弟弟的事在這特意等我的,我說的對嗎。”
李明洋開門見山說道:“何先生不虧是心理學家,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錯,我是為了他的事來的,你們說他是殺人犯,有證據嗎。”
何言不語
李明洋道:“不管你們怎麼查,我都會為他洗清身上的嫌疑。”
“你是以律師的身份查,還是以他哥哥的身份去查。”
“有區別嗎。”
“對我而言好像並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對於李振宇來說意義重大,不管你是以哪種身份幫他,都會被他拒絕,不是嗎。”
李明洋沉默不語。
“事情的真相往往令人很意外,不管兇手現在有多得意,到最後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肖靖瑤在何言懷裡掙扎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看,抬起頭,“感謝你們今晚的盛情邀請和款待,謝謝。”
何言扶著醉酒的肖靖瑤離開晚會的現場。
李振宇拿著一瓶酒回到宴會廳外,瞧到坐在椅子的人,臉色難看至極:“你回來做什麼。”
“當然回來祝賀你接管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