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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南洲坐在剛才的花壇上,他抹了一把嘴角破皮的地方,手上的細菌接觸到傷口,讓他不由“嘶”了一聲。“不跑留著捱打嗎?”他很實誠地說,雙拳難敵四手,再說他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再打下去,吃虧的肯定是他跟鐘茴。打了人還跑了這也算是一種本事!當邵南洲吊著眼睛對著鐘茴說出這話時,卻讓鐘茴發出了一聲脆脆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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