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生病了你也是這樣照顧我的。”厲晏川卻這樣說了一句。
眸光變得越發柔和,像是在懷念之前的情景。
想到那個時候自己對生病得有點迷迷糊糊的厲晏川都做了些什麼,葉沁寶越發不自在起來。
趕快轉移話題一般地說:“對了段以恆和鬱歡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厲晏川涼涼地看了葉沁寶一眼,說:“你真是膽子肥了,居然敢和別的男人一起去參加晚宴。”
葉沁寶嘟了嘟嘴,說:“厲先生你不也是和別的女人去的?”
厲晏川默。
看看,這個被寵壞了的女人是如何反擊的?
剛剛還哭著說之前的事情是自己不好,現在就開始質問自己了。
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段以恆和鬱歡怎麼了?”厲晏川一邊投餵葉沁寶,一邊興趣去缺缺地問著。
葉沁寶皺著眉,說:“鬱歡的妹妹說,鬱歡死了四年了。但是我看段以恆好像等了對方四年,按照他的手腕不可能什麼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吧?為什麼會被葉薇薇矇騙四年?”
“我不清楚鬱歡,但是段以恆是為了她進娛樂圈這個倒是真的。至於為什麼會被騙了四年,葉薇薇沒這個手段,唯一的解釋就是背後有別人操控。”厲晏川緩緩地說著,眉頭皺了起來。
段以恆這四年的掙扎他都看在眼裡。
他對於那個名叫鬱歡的女人執著到了偏執的程度。
甚至不惜放棄家族產業,去當一個戲子,也要站在最容易被人看見的地方。
從開始恪守禮儀的紳士,到了後來自暴自棄營造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的形象。
也不過是為了一個鬱歡。
“對了,你四年前才來京城,不清楚鬱歡也是正常的。”葉沁寶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不說他們了,好好吃飯。”厲晏川看著葉沁寶有點食不知味的樣子,不由得皺眉,教訓道。
葉沁寶‘嗯嗯’了兩聲,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繼續問厲晏川:“對了,厲先生你的生日是在什麼時候?之前你給我過了生日,我也要和你一起過生日。”
說到這裡的時候,葉沁寶的心忍不住緊了緊。
厲晏川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說:“十二月二十。”
葉沁寶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溫婷兒說的果然是對的。
厲晏川的生日連跟了他四年的秦淮都不知道,溫婷兒卻一清二楚。
葉沁寶想要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卻做不到。
不想被厲晏川發現自己的不對勁,葉沁寶撲進了男人的懷抱,帶著點撒嬌地說:“生日,和我一起過好不好?”
厲晏川抱住懷裡的一團,心軟得不像話,“好,和你一起過。”
葉沁寶本來暴亂的內心這才終於安定下來。
只要這個男人還陪在自己的身邊,之前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去計較。
葉沁寶在家裡休養了幾天後,才終於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