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保鏢卻忍不住了,好奇地問:“你是葉沁寶啊?”
一愣,葉沁寶只當是許月兒提前給保鏢們打了招呼。
笑了笑,說:“對,我是。”
“進去吧。”為首的人說著,往旁邊側了側身。
葉沁寶說了聲‘謝謝’就進門了。
許月兒還沒有來,葉沁寶有點不自在地坐在員工休息區。
有幾個已經換好工作服的女孩兒正坐在一邊,半晌了,其中一個主動來到葉沁寶的身邊,打招呼道:“你是葉沁寶?”
點了點頭後,葉沁寶忽略了心裡的那點詭異的感覺,笑著說:“我是,請問你是?”
女孩兒有著一雙圓圓的眼睛,看上去十分討喜。
她笑了笑,嘴角的梨渦看的人心癢癢。
“我叫許晚晚,話說你真的和厲少結婚了呀?”自稱為許晚晚的少女剛自報家門,就著急地直奔正題。
葉沁寶懵了半晌,才艱難地點了點頭。
不用問對方是怎麼知道的,葉沁寶就算不去看,也知道現在無論是新聞頭條還是微博,前三條熱搜絕對是厲晏川的婚禮。
“天啊,沁寶,我真的好羨慕你啊啊啊啊啊。”許晚晚有點激動,聲調都提高了不少。
葉沁寶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羨慕?一個人的婚宴有什麼好羨慕的。
更何況他們之間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
一年期滿,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想著,葉沁寶的眸子暗了暗,習慣性地抿起唇瓣。
不……不用一年。
她很快就會讓這一切都結束。
“呀,糟了,就要到上班時間了,沁寶你怎麼還沒有換衣服?”許晚晚驚呼。
正在沉思的葉沁寶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許晚晚拉著朝外面走了。
“許……晚晚,我們現在是去哪?”葉沁寶想了想,還是用‘晚晚’來稱呼許晚晚。
許晚晚轉過頭看了眼葉沁寶,眼神中帶著點‘孺子不可教’的無奈,說:“當然是去給你領工作服,月姨在工作上十分鐵血無情,要是看見你沒穿工作服,要教訓你的!”
聽著許晚晚對許月兒的稱呼,葉沁寶突然明白了什麼。
兩人應該是親戚關係。
看來許月兒在這裡真的有一定的話語權,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家的小輩來這樣亂的地方工作。
很快許晚晚就帶著葉沁寶領到了工作服和藍芽耳機。
隨後被推進了女更衣室。
葉沁寶莫名鬆了口氣。
許晚晚的熱情讓她有點惶恐。
換衣服的途中,背後有人小聲的議論傳進了她的耳朵:“那個是不是葉沁寶?剛和厲少結婚的那個?”
“真的假的?我們的黃金單身漢就這樣終結在了她的手裡?憑什麼啊?”
“誰知道這背後有什麼貓膩?婚禮那天的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全程厲少都沒出場好麼?”
嘰嘰喳喳的聲音不斷傳來,葉沁寶有點不厭其煩。
講那麼大聲,當她耳背?
皺了皺眉,她不想計較,轉身就出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葉沁寶忙到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