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乾在外而生,南潯在內而亡。”
李秉文長嘆一聲:“明日我就讓家丁抬我進殿面聖,趁熱打鐵,先讓陛下答應給你封王。”
“可外公您的身體……”
李秉文搖頭道:“自己的身體我清楚,你也無需露面了,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今晚連夜就先帶著李家高層以及金銀珠寶離開,在李家封地能搜刮多少,就搜刮多少,然後就前往北涼。”
南乾有些疑惑道;“外公,為什麼封地不在荊州?反而去鳥不拉屎的北涼?”
“荊州乃九省通衢,如果我李家強盛時期,自然在荊州最好,但如今實力衰敗太多,其他門閥可不會眼看著我李家發展,所以還是去北涼的好。”
衛國公府,書房。
衛伯約隨手將書案上的筆墨紙硯扒拉一邊,老管家端來幾個小菜以及兩大罈子茅臺酒。
“老登,這些書你一本都沒看過,裝什麼文化人。”
衛淵鄙夷地看了一眼衛伯約,開啟酒罈子分別倒滿兩個大海碗。
祖孫二人碰了下後,一飲而盡。
“老登,我叮囑的你八苦經咋樣了?”
“哈哈,你這龜孫兒果然還是問了,老夫就想看看你能憋多久!”
衛伯約打趣衛淵一句後,笑道;“應該就在吐蕃皇室,在我提出要那本經書的時候,吐蕃王就開始派高手進京暗殺南昭帝,目的就是為了讓陛下增兵,吐蕃這樣就能把牆頭草天竺拉下戰局。”
衛伯約說到這,上下打量衛淵:“你這個龜孫兒和老子說實話,一本破經書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可以讓吐蕃王不惜國戰也要死保。”
“爺爺,你還記得楊璉真迦嗎?”
“當然記得,吐蕃第一高手,可惜輕敵敗在你這小子手上,這八苦經和楊璉真迦有關?”
“當然!”
衛淵點頭道:“這楊璉真迦臨死時,還給我留下個陽謀,那就是最少價值百億兩銀子的河湟寶藏!”
衛伯約驚呼一聲:“河湟寶藏?記得家譜中記載,我衛家先祖,驕陽王,衛子儀,平定慕容史亂時,吐蕃趁機發起河湟之禍,十日三屠,燒殺搶掠……”
“沒錯,一共八本八苦經,其中就隱藏著河湟寶藏的秘密,而最關鍵的一本就在吐蕃王手中,無論是誰想要拿到寶藏,最後都要劍指吐蕃,吐蕃王也不可能放棄這筆巨大的財富,但凡開戰就是替他楊璉真迦報仇。”
“百億兩紋銀?哪怕老子對錢看得很淡,也不免起了貪念。”
衛伯約眉頭緊皺,對衛淵問道:“你這龜孫兒現在手裡有幾本八苦經。”
“七本!”
“臥槽!”
衛伯約差點震驚得沒拿住,將酒碗掉在地上……
“啥玩意?你就差吐蕃王室那最後一本了?怪不得你千叮萬囑讓我從吐蕃拿到八苦經。”
衛伯約揮手給了衛淵一個腦瓢:“你他媽這龜孫兒不聲不響,就幹了這麼大的事!”
“主要其中幾本是我從汪家弄來的,當初這個秘密知道的人還有汪守鶴,這也是他為什麼把楊璉真迦養在眼皮子底下的原因。”
衛伯約當即站起身:“我這就回北涼,拼老命也要鐵蹄馬踏了吐蕃王室,將最後一本八苦經拿到手!”
衛淵連忙把衛伯約按回座位:“你還不能走,需要你來震懾南昭帝,以及其他門閥世家不對我們剛得到的冀州,以及如今動盪的雍州動手,等我把人安插冀州十城後,同時雍州地區,馬祿山也已經將勢力成型,那些門閥想動手染指,兩州已是鐵板一塊,晚了。”
衛伯約點了點頭,隨後一把摟住衛淵肩膀:“龜孫兒,你現在勢力越來越大,老子可警告你,大魏只能姓南,這是爺爺當年答應過先皇的誓言!”
“放心,我和南梔的兒子,找一個出來姓南……”
祖孫二人喝到下半夜,衛淵這才回房,與宋清照做了半宿的運動,在天亮之前相擁入睡。
翌日晌午,熟睡的衛淵被敲門聲驚醒,喜順的聲音響起:“世子,老石帶張龍趙虎回來,說有要緊事要通知你。”
“老子做假賬左膀右臂終於回來了!”
衛淵大喜,起身穿上衣服,快步走出世子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