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日關外,帥營內,衛淵站在沙盤邊,馬祿山快步走進來。
“世子,你在雍州為百姓們做的一切,都讓我手下兄弟們感激,這次我帶他們來幫你,他們也是做好了為你拼命的打算,可這都來了好幾天,你為什麼不讓大傢伙攻城啊。”
“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隱瞞你。”
衛淵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對馬祿山做出一個請坐的手勢。
一旁糜天禾連忙道:“祿山哥有所不知,世子是怕你們二十萬刀客來援的訊息被松贊和朱思勃知道,世子其實兩日前就能拿下參水關,但卻有意拖延,就是怕松贊不計傷亡地攻打公孫瑾。”
馬祿山一愣:“公孫瑾兄弟不是在為我們拖延時間嗎?我們為何……”
糜天禾搖了搖頭:“其實我們是在為女帥摧毀堤壩拖延時間。”
馬祿山驚呼道:“摧毀堤壩?為何?”
微微點點頭,給馬祿山倒了一杯茶:“星日關好破,那是因為它守軍是安南國的將士,可往後的柳土關卻是吐蕃計程車兵,畢竟柳土關對面就是吐蕃防禦大魏的迦裹關,所以他們會不懈餘力的動員百姓,拼死守城,攻下柳土關我們最少需要十天以上的時間,迦裹關需要的時間更長。”
“只要紅嬋能摧毀堤壩,洪水就會攔住松贊大軍的去路,水流湍急至少能圍住他們五天的時間無法渡河,在這期間他們會在附近砍樹造船,所以公孫瑾安排百姓們把附近的樹都砍了做成箭矢,逼他們需要去更遠的地方砍樹造船。”
“造船,渡河,這樣給可以延緩聯軍最少二十天至三十天左右,到時候我們已經拿下柳土關與迦裹關,松贊為了不動搖根基,只能派大量士兵回國,這樣我們面對的壓力將小許多,同時其他城池駐守的聯軍,想要來援也必須渡河,無論是眼前還是長久,都對我們有利!”
馬祿山點點頭:“此乃妙計,主公竟能想出以水代兵的辦法,祿山敬佩……”
“我想出來的!”
糜天禾連忙伸手邀功:“但後續北水西引,加大西涼北涼兩地水路貿易是主公提出來的。”
衛淵搖頭苦笑道:“以水代兵,其實古往今來很多人都用過,因為水火無情,很多東西不可控,我知道一個傻逼在中原用出以水代兵,結果造成無法估量的損失。”
“稟報少帥!”
就在這時,一名衛家軍的斥候跑進來:“女帥傳信,說一切準備就緒,今晚子時水漫北涼!”
“祿山,兄弟一直想攻城,現在時機到了,吩咐下去,一炷香後準備攻城,我要三個時辰內,拿下星日關!”
馬祿山表情一喜,這是他在衛淵手下第一次打仗,絕對不能跌了面子。
“世子放心,不用三個時辰,兩個時辰就能攻破星日關的城牆,如果做不到,我馬祿山提頭見你!”
室火關內,三俠給公孫瑾服用二十多顆,衛淵提前準備好,可以續命的靈丹妙藥。
紅拂在給公孫瑾把脈後,長出一口氣,對金聖英,熊闊海道:“命救回來了,就是太疲憊,氣血都消耗空了,所以陷入了深度睡眠。”
二人聽後紛紛鬆了口氣,與此同時,一名衛奇技抱著信鴿跑過來,大喜道:“女帥來信,一切準備就緒,今夜子時水漫北涼!”
三俠滿臉的喜悅,熊闊海下令道:“把俘虜留下抵抗,所有人從密道離開室火關。”
“遵命!”
危月關將軍府內,松贊一嘴巴抽爆了為其捏肩捶腿的宮女腦袋。
“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全面拿下室火關。”
“拿出了五億兩銀子,並且答應用保守方式破陣,這才平息這群狗東西的怒火。”
松贊爆發出超強的武者氣勢,一巴掌將身前紅木桌拍成木屑。
老太監為松贊端上茶水:“陛下,之前已經破了一多半的陣法,所以就算用保守方式,也不過多耗費半天時間,應該差不了多少。”
松贊使勁揉著自己太陽穴:“兩軍交戰,往往瞬息萬變,半天時間足夠發生太多事情。”
一名吐蕃謀士滿臉喜悅跑進來:“陛下,我方以百人的傷亡,拔掉對方二十座堡壘!”
這是最近幾日松贊聽到最好的訊息,起身大笑道:“看來公孫瑾是撐不住了,沒有他的掌控全域性的指揮,這破地道地堡陣,不足為懼!”
第二名吐蕃謀士跑進來;“陛下,我軍神勇無敵,已拔掉對方七成堡壘!”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