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們點好銀子後,又點了十幾遍,生怕出錯後,選出心儀的姑娘就走。
隨著所有書生離開後,張太嶽臉色鐵青的道:“世子,見笑了。”
衛淵擺擺手:“這才有血有肉的人啊,如果是一群死讀書的書呆子,我要他們也沒用!”
說到這衛淵輕輕晃了晃手指,喜順從腰間拿出錦盒遞給張太嶽。
張太嶽開啟後,露出幾支魚膠。
“世子,這是什麼?”
“魚膠,防止懷孕的!”
說完,衛淵指了指小酒罈;“老鹿新長出來的鹿茸血,外加五百年關外野山參泡的茅臺酒,門口還有一個花魁,對您崇拜的不得了,勞煩老師教她學詩詞歌賦?”
啪!
張太嶽一巴掌將錦盒拍在書案上,對衛淵怒目而視。
“衛淵,你把老夫當什麼人了?”
公孫瑾嚇得連忙勸住,章推將其一把推開:“你給我出去!”
“老師……”
“出去!”
“謹遵師命!”
公孫瑾走後,張太嶽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隨即夾著魚膠錦盒瞪了衛淵一眼:“傷風敗俗,我要好好勸導這些失足的女子,讓其迷途知返。哼!”
門口的公孫瑾,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
“這…這啥情況啊?”
老石笑道:“你老師再挽臉,找個遮羞布,堂堂鬼才這都看不出來嗎?你老師但凡正直,也不至於六房小妾。”
“果然,男人除非掛牆上,否則多大歲數都不消停,就喜好插畫、弄玉那一套……”
書房中的衛淵大笑道:“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喜順,去宮裡把小醫仙她們接來,告訴他們,本世子想吃魚了!”
翌日,日上三竿。
衛國公府廚子,忙得滿頭大汗,原本他們只做衛伯約,衛淵爺孫的飯菜,每天那叫一個清閒。
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衛府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還不能按照下人對待。
廚子們每日忙得要死,好在衛淵給他們餉銀也翻了十倍……
呂存孝大搖大擺走過來:“世子,早飯就沒吃,午飯得吃啊……”
喜順叫住呂存孝:“昨日冷小姐她們都來了,估計世子一宿沒睡,按照慣例,她們肯定下不了地的,所以等下讓婢女把飯菜送進去就好。”
“呃……好吧……”
呂存孝對喜順道:“督天司傳來上百條訊息,昨日汪滕孩子丟了,東廠的人都瘋了般全城搜捕。”
喜順一攤手:“汪滕會被報復,這點世子早就預料到了。”
說話間,衛國公府砸門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