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喜順悄悄地走到衛淵身邊。
“世子,有點小情況。”
衛淵一愣:“我不是讓你去唐朝找知縣韓洋嗎?”
喜順小聲道:“說來話長,我和兩位師父來到唐城後,楚龍潭就找上門了,說要廢了我武功……”
衛淵苦笑地搖頭:“沒辦法,降龍廿八掌,乃是丐幫的不傳之秘,他酒後教給你,肯定是違規的。”
“最後在和我兩位師父談判下,約法三章,首先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用出降龍廿八掌。”
“第二,就算使用降龍廿八掌也最多可以使出十八掌,不能使用全部。”
“第三,他們三個老登還在給我研究如果修改如何縮減掌法。”
“十八掌?”
衛淵嘴角抽搐,差點喊喜順師祖爺爺……
“喜順啊,你有沒有想過,今後闖蕩江湖用什麼名字?”
“想過啊,喜德龍!”
“你咋不叫喜東強呢?”
“喜德龍咚鏘……”
喜順一拍巴掌:“喜順這名字太不霸氣,就叫喜慶……好像更沒有,喜歡?也不行,歡喜大俠!”
“站好,我給你磕一個……”
衛淵用手捂著腦門,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看來以後是真不敢用喜順伺候自己了。
“世子你咋了?捂額頭幹啥,是不是傷風發燒了?”
喜順用手摸摸衛淵:“也不發燒啊……對了,楚龍潭讓我轉告你,最近冀州多了許多不是丐幫的乞丐,而且還都是雍州口音,最少有三城的知府,包括衡水的知府都與這群‘乞丐’接觸過,我們也想不出來因為啥,所以我兩位師尊讓我和你說一聲。”
衛淵想了想,一把拉過公孫瑾與糜天禾:“開會!”
進入寬敞的轎子中,三人面對面落座後,衛淵把喜順的情報講述一遍。
公孫瑾皺眉道:“雍州?司馬封現在假扮刀匪,天天燒殺搶掠,想要補全被我們搶走的銀子,有沒有可能是受不了匪患的百姓逃難出來……那也不對啊,一群難民,知縣為什麼還要親自去接觸?”
衛淵搖頭道:“馮,司馬兩家的底蘊都被我們搶走了,司馬封就算把老百姓榨乾了,也沒辦法補窟窿,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搶其他門閥世家,高家被玄火道人滅了嫡系滿門,人丁稀薄,但底蘊未傷,實力最弱,所以是比較容易動手的。”
糜天禾搖頭道:“世子,我有一個陰損壞的想法。”
“天禾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如果我是南潯,憑藉我的能力我絕對猜到司馬家銀子沒拿回來,但事已至此,沒必要聲張,因為哪怕司馬封死了,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會讓司馬家分裂,所以如何彌補是最重要的。”
“有道理,繼續說!”
“司馬封派人假扮刀匪燒殺搶掠,搜刮民脂民膏,那就說明他已經把這批人在官方,以和蟒雀吞龍同歸於盡的名義銷戶了,這些黑戶用來假扮乞丐天衣無縫,前朝皇妃最仇恨的就是衛家,所以如果蕭貴妃是我師父,我就讓她劫持你,找衛公把吃下去的銀子都吐出來,然後再給你宰了,趁著群龍無首之際,吞下永豐錢莊,拿下京窖酒坊,代替你和夜郎國繼續做生意……”
衛淵揉著下巴:“天禾這計太毒了,但也符合南潯這變態的性格,畢竟他把汪滕弄得很慘!”
公孫瑾點頭用腹語道:“如果按照天禾的思路,蕭貴妃潛入未央宮,真正目的不是揭發南昭帝的身份,而是打死南梔,逼主公憤怒入局,但卻沒想到主公成功把人救回來,所以就換另一個把主公拖下水的方法,南海神尼!”